在时志价一方为了首战告捷欢声雷动的时候,马自成一方却不可抑制的陷入了士气低迷。
“将军!对方似乎有意收走自己的武器装备,我们并没有搜到全套‘那种能与我军重甲兵正面对抗的部队’的铠甲,但从对方遗落的部分铠甲头盔、手腕等部件来看,对方的铠甲在防御力方面,的确和我军的重甲有得一拼,而且比我们的重甲更加的轻便。这就意味着对方的速度比我们的重甲兵更快,难怪张千统率军突袭到后方后,会全军覆没,估计是吃了敌我不明、不明白敌军真实实力的亏。”那名去后方探查的副将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块虫甲部件’递给了马自成。
马自成接过虫甲部件,观察了少许,猛地抽出腰刀,一刀划过。随后让众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马自成的一刀连在甲胄上留下一道白印都做不到,根本就无法破开虫甲的防御。
看到这种情形,马自成一张脸不由得黑了下来,怒哼了一声,“时志价何德何能,竟然能获此神甲,简直气煞我也。”
“将军,为今之计,我们还是考虑考虑接下来该如何行动吧。敌军吃了甜头,势必会军心大振,接下来可能会频频骚扰我方。敌暗我明,对我军实为不利啊。”一名幕僚感叹道。
马自成眉头深深蹙起,“那依你之见,我军当如何?”
“既然敌军袭击我方的皆是步卒,脚程势必不快。我意,抛下伤员轻装上阵,快速冲出马安丛林。只要冲出丛林,与对方在平原上相见。对方此甲不过是防御稍强而已,抗撞击性远远不如我方重甲,在我军铁车纵横下,必定化为齑粉。”
“不可!我军本就只有五千兵,只比对方多了一两千兵马,此战伤损人数多达一千三百人。若抛弃他们,我军将毫无军势优势可言,今后该如何攻打对方城池?何况轻易抛弃袍泽,会对军心大为不利。”没想到那名幕僚竟然出了这么个主意,那名副将赶紧制止道。
“不可?那你说我们该如何?难道就任凭敌方频频骚扰我方,令我方军心疲惫,然后一点点蚕食我们吗?”
“我军只要多派暗哨,鸣笛示警,在对方偷袭之前做好防范,盾牌靠前,枪兵在后,让对方的虫甲兵无法近身,敌军岂能如此轻易的蚕食我等?”
“胡扯!若暗哨有用,之前为何被对方突到近前而毫无觉察?还被对方直接斩杀了两名领军千统?以此可见,我方斥候的示警能力远远不如对方斥候。将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将军。”
“行了,你俩别吵了。”马自成制止了手下副将与幕僚的争吵。目光看向旁边一名身穿绿色劲装、背后有个五毒图案、仿佛江湖门派打扮的、面容邪气的二十七八的青年人问道:“毒震子,你们联系‘寻东城地界的各方马贼’联系得怎么样了?”
“放心,虽然我二师兄闫王雕机事不密,导致‘用毒控制各方马贼头目就范的计划’失败了,但是我的师兄弟们已经分头潜入了各大马贼的驻地,相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