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很严重,有的人很轻微。”
老头嘴唇微张,有种被醍醐灌顶的感觉。
他又立即问:“那当如何教授?”
郑文修笑了:“无非就是尊重他,学着换位思考,不要自己带着情绪去教导,同时不要给他们那么大压力,要允许他们犯错。”
“你们这些做师长的啊,都喜欢把自己当权威,认为自己说的都是对的,所作所为都是对孩子好,殊不知你们从未考虑过孩子是怎么想的。”
“说白了,这就是古往今来教育的弊端,全特么都是灌输式的教育,孩子除了接受还是接受,没啥自主权。但有时候你们越压迫,他们就越抗拒,这样反而教不好孩子……”
老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毕恭毕敬地向他行了一礼:“听君一番话,胜读十年书,老夫汗颜呐!”
“侃大山,随便扯而已,你大可不必如此。”
郑文修随意摆手道:“你能让一让吗?挡到光了……”
老头有些窘迫地往一旁移了移:“老夫观你年纪与我那学生相仿,你为何没有叛逆期?”
这倒是把郑文修给问住了。
郑文修歪头看向他:“因为神童是没有叛逆期的,我早就可以当师长了?这是不是太装逼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