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但法清还是想先探明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再说。
辨了辨方向,法清也不显露法力御空,只是运用气血之力急行了半个时辰,便重新回到了前往附近县城的乡道之上。
……
不知不觉间,法清便又急行了两日之久。
这次倒是没碰见什么古怪之事,只是碰到了两伙劫路的土匪山贼,法清连法力都没动用,凭着拳脚便将这些贼人一一结果了性命。
所谓的清规戒律,如何也抵不过心中良知。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那佛是他们心中的佛,而且若这些贼人心中真的生了佛念,那对于自己下地狱偿还往日罪孽应该甘之如饴才对,所以法清对山贼之死毫无负担。
这一日,清晨,法清早早出发,大约走了一个时辰,远远地,法清便望见了一座城池,雄伟壮阔,城墙高大,根本看不出是个县城。
沿路的行人走商来来往往,朝着城门聚集而去。
只是一路上看到法清的路人,仿佛普遍信佛,都纷纷的朝着法清行礼。
若是法清回礼,还会让这些人露出受宠若惊之色,满面恭敬的目送他远去。
法清心中不解,却也没有沿路多问,不再理会周围的路人,径直行往了县城。
片刻后,来到了雄伟的城池之前。
这座县城看起来至少也有数百年的历史了,城墙上满是斑驳的岁月痕迹。一条宽阔的护城河沿着城墙环绕而起,河堤上有许多排水孔道,似是雨天之时用来排出城内积水。
城头上,三个古朴大字出现在法清眼中。
凤头县。
而城头下的城门处,两名士卒昂首而立,一板一眼的检查着出入的百姓,神情十分认真。
只是看沿途百姓的样子,竟似有些紧张,目光中有些不可置信的望了士卒一眼,匆匆离去。
法清见状,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停下来观察,走向了城门之处。
随着人群慢慢排队,待将要轮到他时,法清从怀中掏出那得自山贼的铜钱,向城门士卒递了过去。
那士卒下意识的一接,却被一旁年长一些的士卒一把拦住。
“大师恕罪!”
“这小子刚来城门值勤不久,不懂规矩,请大师恕罪!”
年长士卒口中大声告罪,腰弯的仿佛要跪在地上,一双脸却诌媚的对法清连连赔罪,似乎犯了多大过错一般。
那原本要接过铜钱的士卒此刻也好像反应过来,立马将腰弯了下去,身体都紧张的颤抖起来,犹如大祸临头一样。
“……”
这怪状令法清心中更为惊疑不定,面上却只是淡淡看了两人一眼,收回右手,进入了城内。
那年轻些的士卒不敢置信的望了法清一眼,一副劫后余生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