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泉喝了口酒。
以珩,说的对!
“你放心,这件事,我来处理。我会和他谈,设定一个计划,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带过来——”苏以珩道。
“他会心甘情愿跟你走?”曾泉反问道。
苏以珩,不语。
沉默了一会儿,苏以珩才说:“我会想办法。”
曾泉叹了口气。
“怎么了?”苏以珩问。
“沈家楠,很可惜。”曾泉道。
苏以珩看着他。
“我很看好他,算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只可惜——”曾泉道,顿了下,“男人,好像总是栽在同一个地方。”
是的,男人,总是栽在女人的事上,栽在自己那不受管制的下半身上。
苏以珩没说话。
“以珩,我和希悠,早就回不去了。”曾泉叹道,“如果,我们可以离婚,其实,我很希望我们离婚,至少,她还有机会选择,有机会得到幸福,不像现在——”
“真的,就一点希望都没了吗,阿泉?”苏以珩望着曾泉,“给希悠一个机会,好吗?就算她在爷爷面前保沈家楠,未必就是因为爱沈家楠——”
曾泉看着苏以珩。
“你和爷爷说的话,难道希悠不会想到吗?希悠的政治敏锐性,不是一般人可以企及的,这一点,你会不清楚吗?”苏以珩道。
曾泉,一言不发。
苏以珩望着曾泉,继续说道:“阿泉,你说的,没错。我是,我是有些偏袒希悠,不止是因为我,因为过去的事,而是,你们两个的过往,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希悠她这么多年犯了很多的错,她对你不够好,不像一个正常的妻子一样那么体贴自己的丈夫,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些年,你有像正常的丈夫一样对待自己的妻子吗?我知道,你们的婚姻,从一开始是你抗拒的,你,不爱希悠,至少你自己这么认为你不爱她,你爱的是苏凡。你被迫娶了希悠,所以你要冷落希悠。这一切,没有任何不会不理解你。可是,你不要忘了,是希悠救了苏凡,是你和希悠的婚姻救了苏凡。哪怕这婚姻是早就注定的,哪怕你是被逼的。可结果在那里摆着,如果没有你们的婚姻,你就只能跟白叔一样,一辈子都活在回忆和懊悔之中。苏凡没有机会变成曾迦因,霍书记的仕途早就终结在了云城,就算是覃书记后来提携他,可是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吗?不会,他不会是现在的霍漱清,绝对不会。这一点,你很清楚,不用我说。”
说着,苏以珩静静望着曾泉,顿了下。
“阿泉,你仔细想过没有,你是不是把你对婚姻的怨恨、对父母失败婚姻的恐惧、对自己命运的抗拒,所有的一切,都加注在了希悠的身上,在你们的婚姻之上?”苏以珩放缓了情绪,道,“希悠有错,可是,你们两个有没有平心静气地、没有任何怨恨的了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