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
闭上眼,坐在车子里。
窗外的路灯,在他的脸上投下一道又一道明暗交接的线条。
心头的伤,又岂会这样消失?
到了曾家,门口的警卫员就把电话打到了曾元进的书房,曾元进的二秘便出去了。
霍漱清刚穿过外面的院子,就碰见了二秘。
“霍书记,您好!”二秘和他握手道。
“部长在书房吗?”霍漱清问。
“是的,正在等您。”二秘陪着霍漱清往曾元进的书房走去。
“曾泉不在吗?”霍漱清问。
“去方书记那边了,等会儿和方小姐一起过来。”二秘道。
霍漱清点点头,走向了岳父的书房。
“漱清来了?来,坐,我刚泡了一壶茶。”罗文茵看见霍漱清,微笑道。
霍漱清问候了岳父岳母,把外衣脱下来交给秘书。
“你先出去吧!”曾元进对秘书道,“泉儿回来了就让他们马上过来。”
“好的,部长。”二秘应声,便关门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曾元进夫妇和霍漱清,霍漱清便坐在岳父身边,接过岳母递过来的茶碗。
“江家那边,情况怎么样?”曾元进问。
霍漱清喝了口茶,道:“江荆南同意了您的计划,只不过,他觉得我们应该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曾元进看着霍漱清,道。
“根据叶首长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这次他拿东阳开刀来震慑覃叔叔,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霍漱清道。
“江荆南怎么建议的?”曾元进问。
霍漱清便把江荆南的提议告诉了岳父,曾元进陷入了深思。
罗文茵,一言不发。
“其实,我觉得,江荆南的提议不错,不过,如果我们想要一劳永逸的话,可能,还要做的更——”霍漱清道。
曾元进,看着霍漱清。
“你的意思是——”曾元进问。
“叶首长派人把小飞弄成了那个样子,覃叔叔和他和解了,可是,和解才没几天,他就继续抓住机会对覃叔叔下手。所以,对于叶首长,我们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和他和解何谈。如果我们不能认清这个事实,并采取行动的话,只会越来越被动。”霍漱清对岳父道。
曾元进点头,道:“这一点毋庸置疑。只是,这么些年下来,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力量对比,还不能达到一次可以把他置于死地的地步,贸然动手,只会让我们被动。这也是首长这些年一直投鼠忌器的原因。”
“不过,到了现在,也未必会这样。”霍漱清道。
曾元进看着他。
罗文茵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