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牵制方家,也可以控制住沈家。不过,沈家对我们来说有多少用他们自己都没什么能量,留着他们”
“沈家就算目前没有京通那么庞大,可是,我们不能过于重视京通。把关注点分散一下,可能对我们会更好一点。”曾泉道。
父亲看着曾泉。
“你的意思是,以珩”父亲问。
“以珩有些事,做的有点过了。但是,他毕竟是自己人,适当敲打敲打一下,他会明白。所以,要有人牵制着他。沈家在商界,声誉和财力都不可小觑,留着慢慢培养,还是有好处的。”曾泉道。
父亲,点头。
“爸,今晚叶励锦去了我那边。”曾泉道。
“她”父亲问。
“叶家又有什么动作吗”父亲问。
“他们是盯上了漱清的那件事,覃书记那边,应该很快就安全了。”曾泉道。
父亲微微点头,却问“希悠在家吗”
“嗯,她,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息。”曾泉道。
“你和希悠的事,到了这个地步,你打算怎么办”父亲问。
曾泉喝了口茶,道“我,不知道。”
“她和沈家楠这件事,对于你来说,要接受,要处理,很难。我们,都理解。只是,做大事,有些要忍的,还是得忍”父亲道。
曾泉苦笑了下,道“您是要我学楚庄王处理绝缨之宴的故事吗”
“楚庄王能成为春秋五霸之一、问鼎中原,和他本身有很大的关系。绝缨之宴只是一件小事,可是,这件事反映出来楚庄王的宽容大度以及笼络人心的能力,对于他的霸业并不能说没有关系。”父亲道。
“可是,绝缨之宴上被轻薄的,不是楚庄王的王妃,而是一个姬妾。这,不是一个性质。”曾泉道。
父亲叹了口气,道“我明白,我也不该说劝你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但是”
曾泉喝了口茶。
“你的气量就只有这么一点吗,泉儿”父亲顿了下,道。
曾泉愣住了,看着父亲。
“做大事的人,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如果你不是要问鼎,这件事,你大可以像普通男人一样去处理,和希悠离婚,任性一点,随便什么,你都可以。可是,你要做的,是这个世上最难做的事,要走的,是最难走的路。如果,你连这点事都忍不了,将来有了更大的事,江山重担压在你肩上的时候,你还怎么承担”父亲道。
“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只是,只是一想到未来的几十年,我的一辈子都要和她这样过下去,我真的,真的”曾泉道。
这时,门上传来敲门声。
曾泉的话止住了。
“进来”曾元进道。
苏凡推门进来了,端着一个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