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我们都以为他是在演戏,是在救覃书记,可是,明显我们现在都接受了那个女人存在的现实。这是不是漱清的目的,我并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要为把迦因推出他生活的重心、把咱们推出他思考的重点做的铺垫,但结果是,那个女人,我们都接受了。甚至,迦因自己不是也早就接受了吗”
曾泉喝了口茶。
“你对漱清一片公心,可是他,未必对你是推心置腹现在这样的局面,我真的很怀疑他上去之后,到底有多大的决心完成我们的部署。”方希悠说着,屋里的座机响了,她接起来了。
是厨房打来的,说夜宵准备好了。
“走吧,我们去餐厅吃点东西,边吃边聊。”方慕白对曾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