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他没有必要自乱阵脚,在生命安全的胁迫之下,程军居然是超常发挥没有露出端倪。
这让是枝弘树与姚筠伯心中不免去想,周鹏是不是胡言乱语想要洗清自己的嫌疑,亦或者是当夜站岗的日军宪兵不小心触碰到了绳子,让周鹏误认为是程军所为。
将这些疑点暂且放下,此时便到了魏定波与胡善平这一组,魏定波率先去接受审查,可是却看到程军从办公室中被人带出来。
这让魏定波一头雾水。
这程军不是没有站岗这堆货物吗?
怎么也会被怀疑审查,难不成是从什么地方露了马脚?
转念一想魏定波认为不至于,然后大致一看发现六个门口留有宪兵,便反应过来负责白天站岗的人或许两次不是同一个人。
这程军显然是第一天白天负责站岗的人,运气这么差吗?
魏定波现在没工夫去管别人,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被带入会议室坐在凳子上,面对是枝弘树与姚筠伯,魏定波没有太过紧张,也不似其他人一样进来便迫不及待想要表明自己的清白。
“你可知为何今日没有放你离开?”姚筠伯开口问道。
“属下心中明白,军统炸货物时目标明确,那么负责看守货物的人便充满嫌疑,属下刚好当时负责那堆货物。”
“不为自己辩解几句?”
“属下没做过所以没必要辩解。”
“那你说说与你一同站岗的胡善平,你可察觉有异样?”
“属下并未察觉异样。”魏定波现在不可能将脏水泼在胡善平身上,因为你知道对方什么都没有做过,这样泼脏水只会显得你在祸水东引。
此时是枝弘树问道:“若是你如此回答,你的嫌疑将会很大。”
“属下明白队长意思,可是属下心中所想是将军统卧底抓出来,而不是随意解决这一次的危机。因为这样会留下无穷无尽的隐患,武汉区新区成立,其中便埋藏军统卧底,日后只怕会酿成大错。”魏定波回答道。
“如果按照你这样的说法,将这些嫌疑人全部处决,岂不是可以一劳永逸以绝后患。”是枝弘树声音严肃而道。
面对这个问题姚筠伯面色不喜,魏定波心中也是不愿,毕竟让他死他岂能愿意。
魏定波未显得过度慌乱,一脸认真说道:“是枝弘树队长此言确实是解决目前情况的最省时省力的办法,可却不是最好的办法。”
“不是最好的办法?”
“军统卧底如果抓到,进行审讯可以得到更多线索,利用这些线索可以对军统实施打击报复,让他们为此次之事付出代价,此乃第一个好处。
其次便是众人皆知卧底只有一人,现在将六人全部处决,哪怕是秘密处决恐怕众人心中也会有所猜忌,这对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