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诡异地陷入到了一种深深地沉默之中。
并没有出现按照正常情况下,整个人立即感激涕零地冲着傅尘啸高拜下来的一幕。
见此一幕,傅尘啸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怎么?吓傻了?”
“连句谢谢的话都不说了。”
王梓良咬咬牙,面色挣扎了良久,最终猛然抬起头,语出惊人道:
“我想正常参加毕业大考,用自己的真实成绩进入北镇抚司!”
闻言,傅尘啸脸上的笑容顿时微微一滞。
然后就像是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某种挑衅一般,情绪激动,目露出一种难以置信之意,声音如雷鸣般质喝到:“你说什么?”
王梓良低着头犹如了许久,最终鼓起勇气咬牙道:“我是说,我想正常参加毕业考核,用自己的真实成绩去您的身边!”
“而不是像现在搞交易一样,我替您挡了一箭,就是为了傍上一座靠山,当一个投机分子!”
这一刻,王梓良再度犹如奥斯卡影帝附身一般,壮着胆子抬起头看着傅尘啸的眼睛,真情流露正色道。
“我知道,我这么说您一定会感到十分的生气,甚至是愤怒,因为我辜负了您的一片心意。”
“但是,在经历了这一次的郑氏文会风波之后,让我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有的时候,弱小即是一种原罪!”
王梓良眸光明亮道:“一直以来,在被燕王府送来京城当人质以后,我做事一直谨小慎微,事无巨细,拼命遮掩自己的锋芒,甚至不惜作践自己,把自己包装成一个不学无术的大废物!”
“就是唯恐落入别人的视线之中,以致招来大祸临头。”
“可是然后呢?最终我换了的结果是什么?”
王梓良脸上悲痛道:“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消除在别人眼中的威胁,可是到最后,他们依旧不愿意放过我,甚至于一纸莫须有的诉状,直接让我之前所做的努力,看上去是那样的一种可笑与滑稽……”
“从被打入昭狱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经全部想通了。”
王梓良沉声道:“一味地退让与委曲求全,最终并不能换来苟延残喘的安稳,在这个世界上永远只有绝对的实力,才能换来别人的尊重与敬畏!”
“所以我没有理由再弱小下去,同样也没有理由,再继续这样一味退让与委屈求全下去!”
王梓良目光坚定道:“我承认我这个人很怕死,之前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因为怕死,所以要想活下去,我必须要自强!”
傅尘啸目光震动地看着王梓良,脸色变幻了半天,最终语气冰冷讽刺道:“不食嗟来之食?没看出来,你到还挺有骨气。”
王梓良垂下头去不说话。
傅尘啸看着王梓良好一会儿,目光微微有些复杂,最终叹息一声道:“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