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许御抱着血流不止的琴瑟冲出房间,守在房间不远处的何谨言一瞧,这般模样,大吃一惊,急声高呼:“御兄,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谈的你侬我侬,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副模样?”
许御没有时间理会何谨言的询问,大步流星的往外头走,“言兄!帮我备马车!”
“备马车去哪里?!长公主府不是有御医吗?!”何谨言不解的追问。
“去药仙谷!”
“药仙谷?!”何谨言一声惊呼,“莫不是伤的很严重?”
许御满脸着急的神色,没有时间精力和何谨言细说,高声呵斥,“备马车!”
何谨言一愣,当即觉得事情不简单,遂不再追问,连声应着,“是,我这就去准备。”
说着,飞快的跑远,前去准备马车。
一辆马车从长公主府的后门疾驰而去,何谨言在前头驾驶着马车,车内坐着心急如焚的许御以及面色苍白的琴瑟。
琴瑟小心翼翼的将琴瑟放在车内柔软的坐毯子上,便开始倒腾何谨言随手拿来医药箱,寻出几瓶药,喂琴瑟吃了几粒保命的药丸,有小心翼翼涂了些止血的药粉在伤口上。
药粉一触碰到伤口,便是火辣辣的疼,那种疼似乎能够连同心脉一般,眉头紧锁,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滚落下来。
“疼…许御…疼…”
琴瑟一锁眉,一呻吟,许御心头一揪,抹着粉末的手不禁颤了又颤,这种疼痛他体会过无数次,却没有一次像这次这般的疼。他为自己抹过无数次伤药,却没有一次像这般害怕,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涂抹完,琴瑟也几乎快要痛到昏厥过去,许御屈膝半蹲在她的身旁,紧紧的攥着她的手,“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这话像是对琴瑟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言兄!再快些!快些!”
“好!”
马车飞快的在路上飞驰,溅起一路的尘沙。
许御的双腿已经蹲在麻木,却也感觉不到疼痛,一颗心紧紧系在琴瑟身上,夜色降临之际,琴瑟方才醒来,苍白的脸色缓和许多。
“许御…”
“琴瑟!”许御紧锁的眉头舒展几分,“怎么样?可还难受?还疼吗?别急,我们马上就到了,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琴瑟莞尔一笑,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伸手去抚摸许御的眉头,“怎么又皱起眉头了…不好看…”
许御心头一颤,满眼的柔情。
“我不皱了…再也不皱了…”
“嗯…许御…我们这是要去哪?”
“药仙谷…”
“药仙谷?”
“去了药仙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