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着声音有些像而已。”花容有些歉意的:“可能是容儿记错了,抱歉。”
“没没事。”长公主心不在焉的回道。
“花容”
门口传来一欢呼雀跃的声音。
花容寻声望了过来,莞尔笑笑,“可是舒雅”
项舒雅两步并三步的跑过来,一把抱住了花容,泪流满面,“你醒过来真好,我差点以为都怪我都是我不好,你千万千万不要原谅我,都是我害的你”
花容无奈笑笑,伸手轻轻拍打项舒雅的后背,“胡什么傻话的呢我们是朋友,为了朋友,自然是要两肋插刀了,什么怪不怪罪的怎么哭了”花容感觉到肩膀上湿漉漉的。“你怎么来了可是阿哥告诉你的”
项舒雅“嗯”了声,又哭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从花容身上离开,“其实”
刚一开口,项舒雅瞧着满屋子的人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看了看华露。
华露了然的佛佛身,“姐,那奴婢去看看姐的草药煎好了没樱”
花容“嗯”了声,点点头。
项舒雅一转头便看到长公主,心下一惊,来的时候太过于激动完全都没有瞧见,当即行礼道:“臣女拜见长公主,长公主万福金安。”
长公主随意的摆摆手,收敛好情绪,懒洋洋的:“那本宫也先离开了,多注意休息。”
完,不等花容回话,便匆匆离开,华露也紧跟着一道离开。
花容有些着急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项舒雅摸了一把眼泪,“倒也没什么大事,你坐下,我慢慢跟你。”
项舒雅扶着花容坐下,摸着眼泪,絮絮叨叨的将江苓的事情从头到尾了一遍。
“我派人去查过了,是真的,当年江雪确实受到她们的迫害,而我却是最终的凶手,她的没错,谁都有资格恨他,唯独我没有资格恨她,到底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我”
花容叹了口气,没有想到其中有这么大的渊源,握了握项舒雅的手,“别哭了你也不是故意这样的,也只能命运弄人,毕竟那个时候,你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江雪已经死了,活着的是江苓。她走的时候怎么的”
项舒雅抽泣着:“挺决然的,她,项舒雅,永别了。然后就上了马车离开了。”
花容莞尔笑笑,“那她应该放下了,她之所以告诉你,便是证明她放下了。”
“怎么”项舒雅愣了片刻,“可是她对我的时候,可是满眼的恨意。怎么可能放下了”
“七年了,那是她心中一个无法诉的劫难,只有放下了才会摊开心扉将所有事情出来,对她而言,可能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痛苦了,出来反而是放了自己。将自己从七年前的苦难中释放过来。”花容顿了顿道:“至于为什么告诉你。可能就是为了解脱自己,告诉你当年未能出的真相。对她的所作所为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