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了。
襄垣侯怔了怔,沉默了良久,沧桑的脸上露出几分释然,“罢了,只要你幸福就好了。”揉了揉项舒雅的头发,知道她不会离开,便也没有再劝阻,“注意休息,别等到他醒了,你再累倒了。”完,便转身离开。
项舒雅莞尔笑笑,转过头来,继续守着涂山,那张黝黑又有些硬朗俊俏的脸,项舒雅怎么看也看不腻。
不知道睡了多久,涂山茫茫然的睁开眼睛,双腿传来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马场那一幕历历在目。
“涂山”
“六哥哥,你醒了吗”
“六。”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涂山艰难的偏转过头来,一张脸依旧是惨白的,黝黑的肤色都掩盖不住他现在的无力,床榻前站着几个人,项舒雅,花容还有花煜。
涂山莞尔一笑,强扯出一抹笑容,“你们怎么来了我没事。”
涂山这话一出,项舒雅直接红了眼眶,“怎么没事,你知不知道你都伤成什么样子了”
“怎么哭了”涂山心疼的皱着眉头,伸手想去擦拭项舒雅眼角的泪珠。
项舒雅连忙蹲下身子,一把握住涂山的手,“你怎么这么傻明明那么危险,你怎么能去救我都是我不好,不应该喊你的名字都怨你,干什么非要逞英雄现在好了吧”项舒雅泪如雨下,哭哭啼啼的抱怨。
涂山无奈笑笑,“什么傻话呢我怎么可能不去救你”顿了顿,又一副妥协似的:“那好吧,下次你有危险了我再也不敢逞英雄了。”
“你敢”项舒雅破涕而怒,瞪大着眼睛,挥舞着拳头,“你忍心看着我受伤吗”
“不忍心。”涂山诚恳的回答。
花容听着两饶对话,脸颊上浮现几分笑意,伸手拽了拽一旁的花煜,声道:“阿哥,屋子里闷的慌,我们出去走走吧。”
花煜看了眼情意浓浓的项舒雅和涂山,顿时明白,搀扶着花容悄然离开,甚至都不愿意打声招呼,怕打扰他们。
离开的花容二人,沿着花园慢悠悠的走,大概走出挺远的,花容这才开口道:“阿哥”
“嗯”
“六哥哥的伤势”花容有些难以开口。
花煜叹了口气,“先不要和他了,他现在正和郡主情意浓浓,若是告诉他伤势,怕是一时难以接受。”
花容想了想,“那太医那呢可有什么法”
“没有”花煜摇了摇头,“只是要等六醒来之后再看看,他们也拿捏不准。”
“但愿六哥哥能好起来。”
“嗯。”
与此同时,房屋中发出争吵的声音。
“成婚”涂山冷笑几声,“郡主莫不是看在下成废人了,准备怜悯卑职如果是这样,还请郡主收回刚才的话,卑职就当作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