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以极为平淡的语气讲诉完自己调查得出的事情,最后言简意赅的总结道:“凃山涂公子便是那个边关女子和襄垣侯的儿子。”
“你”丫鬟愤怒的指着侍卫,她一直跟在郡主身边,自然知道郡主和凃公子相爱不易,所以断然不会让人如川大包的胡言乱语,“你胡袄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郡主和凃公子可是你能诬陷的人莫不是想找死”
项舒雅紧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跳,细长的眉毛倒插眉心,隐忍着怒意,“呵”冷笑一声,“你了这么多,可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的一面之词你到底想干什么”
侍卫拱手,面不改色道:“卑职奉命调查凃公子,竭尽全力,万死不辞。自然真相也要告知郡主殿下。”
“好”项舒雅猛的一拍桌子,“证据呢你了这么多可有什么证据你可知道诬陷郡主和少将军,是什么罪过屠九族,杀无赦”
侍卫深深的看向项舒雅,波澜不惊的脸出现一丝皲裂,泛起冷意,“九族呵卑职早已经没有九族了郡主要杀就只能杀我一人”
“疯子简直就是疯子”丫鬟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堂下跪着的侍卫,越发觉得恐怖,哪有正常人能出这样的话,似乎巴不得郡主将他斩立决
项舒雅眉头狠狠一皱,满是不悦,这侍卫从哪找来的侯府什么时候选拔制度这么不严谨了
一甩衣袖,项舒雅蓦的站起身,和一个疯子谈论,简直就是疯了索性不再理会,准备离开。
项舒雅刚移半步,侍卫那粗狂又让人移不动脚步的声音响起,“难道郡主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大婚之前,凃山突然决定毁约前往边关,终身不回长安吗”
“为什么”项舒雅冷呵一声,“难不成因为你那个胡编乱造的,好笑的可能”嘴上着不信,但项舒雅的步子却没有再移动半分。
侍卫痴笑一声,扬起下巴,猩红的双眼带着滔的恨意,“郡主不信无妨”扬起的嘴角快速的收敛,一脸诚恳的:“不是就是证据吗我有”
项舒雅呆楞在原地,他什么什么证据他为什么那么笃定为什么本已经出现裂纹的冷静,快速的朝四周延伸扩大,似乎只差一点,轻轻一敲,就可以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姐,怎么了又头疼了”刚从外头回来的华露瞧见花容坐在石桌旁一脸疲惫的揉着太阳穴。
“没什么。”花容听见华露的声音,快速的收敛好情绪,生怕她担忧,随后又自顾自的抚摸着腹,“他啊,又调皮了。”
华露视线下移,露出几抹笑容,缓缓蹲下身子,轻轻的抚摸着花容的腹,“皇子啊,这些日子事情多,你阿娘累的很,你可不能再折腾你娘亲了,否则出来以后奴婢可饶不了你”
花容莞尔笑笑,“听到没有你要是再调皮,华露打你的时候,娘亲可护不了你”
“姐。”华露嗔怪一声,“奴婢怎么会打皇子,姐别这么,万一到时候皇子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