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子,取了郡主的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怀着身孕,在动荡的边关,却迟迟等不来她的心上人,最后含恨而死,将这枚玉佩传给了涂山,让他去报仇”
到这,骆三疯狂的大笑起来,一双猩红的眼睛狰狞的可怕,如同地狱里爬出的魔鬼,“郡主阿不会真的以为涂山是真的喜欢郡主殿下呵哈哈哈不知道郡主还记不记得马场上那匹”
“住嘴”一声冷呵打断了骆三疯狂的报复。
华露搀扶着花容走了进来,后面跟随着三个暗卫。
走到房堂中央,站定后,花容怒不可赦的问责道:“你想干什么”
“呵”骆三抬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盯着花容,“原来是你阿擅自闯进难民营的姑娘。”
“哒”
一柄泛着杀气的利刃搭在骆三的脖子上,只要轻轻那么一划,便可以一剑封喉。
骆三挑了挑眉头,没有半点惊慌,就像是早已经意料到死亡一样,泰然处之的闲聊。
“算算日子应该有十多年没见了吧啧啧,从就是个美人胚子,这长大了果真长的倾国倾城,只可惜”嗤嗤的笑出了声,丝毫不隐瞒恨意的:“这双眼睛,我记得你最好看的也就是这双眼吧果然道轮回,夺你一双眼睛,那也是你活该”
“你”华露勃然大怒,这双眼睛是花容的痛处,虽然她不,但她知道,所以当骆三毫不留情的戳及花容的痛处,华露恨不得一刀捅了他
随着华露的大怒,暗卫的利刃又靠近一分,紧紧的贴着,骆三开口话,滚动喉咙,都会在利刃上划下一道道血痕,一条比一条深。
“没事。”花容拽着华露的衣袖,摇摇头,转而道:“骆锡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骆锡意”骆三怔了怔,整个人有些呆滞,喃喃的开口:“这个名字好久没有听到了,骆锡意,挺不错的名字,有多久了嗯记不清楚了,在江南我是骆三,如今我连名字都没有,呵花容,花家四姐,这里面可也有你的功劳”
脖颈的口子越来越大,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生机,可骆三就像不知道,没有感觉一样,絮絮叨叨的着一些不那么重要的话。
“至于我想干什么难道还不明显吗”骆三皱了皱,看起来很苦恼,只不过配上他那张粗犷的脸,显得有些诡异,“在江南,你,你哥,还有六将我和我弟弟送进大牢,哦对了,我那可怜的弟弟没那么多好运气,在大赦的前几就一命呜呼了呵呵”
“我还不错,捡回一条命好吧我得罪不起你们,那我去江城你吧,苍是不是故意的偏偏我任职不过一个月,六那个混子就把少爷打死了啧乱葬岗,那可是一个不太好的去处。就这样,我差点又丢一条命,如此算下来,他可是害了我两条命了你,我能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