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怒气和眼泪就齐刷刷的下来。
“没事的。”项子喻腾出一只手,摸摸花容的头,“别哭了,我心疼。”
“可你受伤,我也心疼!”花容愤愤的反驳一句,准备从裙角扯下一块布来给项子喻包扎,但浑身的疼痛已经让她没有任何力气,扯了几遍,都扯不动。
项子喻笑了笑,握住花容的手,“真的没事,你先进去,等会我就包扎好不好?”
花容突然冷静下来,一本正经的看着项子喻,很想问问他,是不是自己拖累他了?
要不是因为自己,他应该可以成功的脱身,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用去扶马车,如果不是因为她,德顺或许就不会死,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