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时候很好看,暖洋洋的,能够驱散寒冬,虽然记不清什么模样,只不过一想起来的时候,仍然觉得暖洋洋的。”
“他们都说我病了,为了一个认识三个月的人,用七年的时间去怀念,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病了,病在七年前的三个月里,一病不起,画地为牢,出不来了,在心里头扎根,病入膏肓。”
风拂面,很是舒服。
草药的作用下,吕一梁睡意渐起,声音渐渐小了起来。
白猫趴在他的怀里,听他说最后一句话。
“你说......华露她去过渡河没有?听说哪儿有最纯净的灵魂......”
睡熟了。
白色的衣衫上润湿了一个圆点,嘀嗒的打了下来。
白猫眨巴下眼睛,歪歪脑袋,蜷缩在吕一梁怀里,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