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在西北蛮荒之所,具体在何处,尚不得知。”
项子喻想了想,担忧道,“神医要自己去?西北人凶狠,又路途遥远,怕是凶险万分。”
神医态度坚定,“这蚀钩莲不易采摘,所以老夫必须亲自前往,请皇上恩准。”
“辛苦你了。”
项子喻叹了声,也不再阻拦,“朕会派暗卫随行,保护神医安全,望神医一路平安,早日归来。”
神医点头,谢恩。
项子喻磨搓着手指上的玉扳指,念及项念煜,又忍不住担忧,“那太子的病情......”
神医宽慰,“皇上不必担忧,太子是劳累过度所以引发的病症,老夫已经开了药方,好生休养,减少劳累,便会无虞。”
顿了顿,给项子喻一个保障,“西北虽路途遥远,但也不过一月路程,往返两个月,老夫四个月之内必会回来。请皇上不必担忧。”
项子喻心中有数,便叮嘱了几句,便让神医离开。
成年,年仅二十......
十三年也不过弹指一瞬。
该如何是好。
神医刚一出了御书房,正准备前往太医院,便遇见行色匆匆,神色紧张的项子喻和林欢。
“神医!”
周斐然远远的招呼着,浑厚的声音粗犷响亮,正走神低头走路的神医惊了下,循着声音望过去。
“周将军,林小姐?”
周斐然大喜,拉着林欢快步走来。
神医捋捋胡子,望着两人,疑惑,“两位这是?”
周斐然着急,没有寒暄,直接说出目的,“她手腕骨折,请神医医治。”
“骨折?”
神医惊了惊,“手腕骨折可不是小事,可疼的厉害。”
说着,转而看向林欢,目光落在垂在一边已经被包裹成一团的手腕上,“林小姐,可否让老夫看看?”
林欢点头,正准备抬手,不想,轻轻一动,便是撕心裂肺的疼,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神医连忙摆手,“看来伤势厉害,林小姐还是不要动了,随老夫去太医院看看。”
林欢颔首应下。
太医院内,神医正在给林欢诊治,周斐然杵在一旁,阴沉着脸,臭的不知谁欠了他多少银两似的。
周身的气压随着周斐然的紧张,担忧,气愤。急剧下降。
如同压在心口上的大石头,肩头上的千斤顶,压的旁人也喘不过来气。
林欢拽了拽周斐然的衣袖,挤出一抹笑容来。“我没事的。”
周斐然沉默不语。
林欢再次肯定的说,“真的。”
周斐然的神色这才好转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