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斐然虽面不改色,但心里头还是波涛汹涌,踢了最近公子哥一脚,岔开话题,“叶兄呢?不是一起来的吗?怎么没瞧见他?”
“叶兄?”公子哥挑下眉毛,戳了戳桌子底的一团,“这不,在这呢!”
周斐然惊诧,若是不提醒,都没有瞧见,“醉的这么厉害?”
公子哥“嗯”了声,“这来茶楼后就一睡不起,也不知道抽什么疯了,莫名其妙喝了那么多酒,不知道的还以为失恋了呢!”
刚一说完,对面的公子哥便笑着打趣,“他哪是失恋?不是一直都失恋吗?不不不,具体来说,连同失恋都算不上,白白的单相思!”
话音一落,齐刷刷的笑起来。
林欢鼻子一酸,倒不是有多少感情,只不过感同身受而已,毕竟自己以前也如叶家公子一般,只不过自己运气好一些,守得云开见月明。
笑完了,周斐然一把将叶家公子从桌子底拽出来,让他趴在桌子上,“你们怎么让他睡桌子底呢?”
几个公子哥又无辜又无奈的说,“哪是我们让睡得?你瞧瞧......”
只见刚刚上桌的叶家公子如同一滩烂泥似的,歪歪扭扭,不一会的功夫,又重新钻到桌子底下去,睡得倒是极为安稳。
周斐然傻眼,再次将叶家公子从桌子底提出来,安在桌子上,不料,没一会功夫,没人注意,又钻到桌子底了。
这下,周斐然也无奈,束手无策。
戏台子开始了,着妆的戏子纷纷上来,锣鼓声响起,咿咿呀呀的声音便绕梁三尺,吹拉弹唱,舞枪弄剑,吸人眼球。
临近了晌午,戏台子结束了,围观的群众依旧意犹未尽,恋恋不舍。
直到结束,叶家公子被踢了几脚,方才醒过来,眼睛有些泛红,布着红血丝,乍一看,还有些骇人。
“咋的了?”叶家公子揉着太阳穴,睡眼朦胧的问。
“咋的了?”旁的公子哥一把搂住他的肩膀,“都结束了,醒醒,去吃饭了!下午去马球场打球!说来,嫂嫂当初那一场马球打的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意犹未尽,在这长安城里的,都成了一个传奇,直到现在,还有人讨论嫂嫂那日的风采呢!”
一番夸奖,林欢红了红脸,竟有些不好意思。“比起周将军,我还差的远呢。”
公子哥笑道,“周兄,公子哥里的这个!”说起,竖起大拇指,“嫂嫂,小姐里的这个!郎才女貌,你们两个简直是天作之合!”
林欢笑了笑,如今看来,她与他也算是并肩而行,并驾齐驱。
周斐然将林欢搂在怀里,“都知道,就不用你说了。”
话音一落,几个公子哥齐刷刷的笑出声。
这长安城里的,有哪个不知道的?
周家的小少爷和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