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很能理解他的这种做法,毕竟失去了母亲这个纽带,我和他之间就是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不过,他也不是彻底不管我。
他把我寄养在他亲戚家,每个月会寄一些钱。
那年我也不过十岁出头。
在他亲戚家待了几年,我就早早走上社会养活自己。
之后就遇上强哥了。
后来在我事业上升期,孙安康得了癌症,临死前他给我打了通电话,把丁远托付给我了。
那年丁远也是十岁出头。
因为担心我的事业会影响到他的安全,我就把他送到国外读书,并且严格保密他的所有信息。
在他出国之前我们短暂相处过几天。
他说……他的右眼能看到鬼”。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丁胜的声音稍微压低了一些,神情也显得有些过分认真。
“你信他说的吗?”,路川反问。
“一开始不信”,丁胜从车门储物格里拿起烟和打火机,烟盒口对着路川:“来一根吗?”。
“不了”,路川摇摇头:“你随意就是”。
丁胜看了一眼即将路过的某商场,冲陈文交代:“靠边停车,你和这位小兄弟一起去买几杯咖啡回来”。
“好的丁总”,陈文一口答应。
程风则回头看向路川。
“去吧”,路川点头。
这种时候把手下人都支走买咖啡,说明接下来要聊的事情在丁胜心里比名门之城的事情更重要、更需要保密。
等陈文和程风的身影远去,丁胜把车窗放下一半,点燃了烟,抽了几口,对着窗外吐了几个烟圈,然后就将还剩半截的烟给摁灭在了储物格内,关闭了车窗。
“这么多年,虽然他一个人在国外,但是我很放心,因为我为他请的保镖价格不菲。
不仅如此,我还请了特教来教他拳脚功夫。
按照我的计划,他应该在那里结婚、生子、无忧无虑的生活到生命的尽头。
也算我报答他父亲对我那几年的扶助。
但是前段时间,他突然和我联系,说要回来加入一个代号为‘g-k’的捉妖组织,做黑夜里的和平使者。
我以为这又是他心血来潮的玩笑话,就没有重视这件事。
直到半个多月前,他的保镖和我联系,说丁远把他灌醉后溜了。
我找人查过这个组织,什么也没查到。
这个组织就像你和你的员工……一样神秘”。
“丁总不会认为我就是这个组织的发起人吧?还真不是”,路川一脸真诚:“你说这个组织代号叫g……”。
“g-k”,丁胜在掌心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