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的引导公生如何去将面皮分布均匀,更加没有开口说出一句与易容相关的话。
有希子轻轻的摩擦着手背,就让男孩的手指探索面皮与脸皮之间的夹缝,深入进去,轻轻抚摸自己的脸,刮擦着皮肤。
因为面皮的黏液导致面部有些湿滑,手指的接触也变得滑顺无碍,轻抚的时候很舒服,传递一丝丝的热量,离开时候再回归冰凉。
这就是‘教导’。
时间依旧流逝,最后跨越到四点,在过去的一小时中,公生没有做任何事情,只是任由抓住自己带的手牵引,去触摸有希子的面颊。
也逐渐从被动变成主动。
轻轻的去接触,就像是维护一件工艺品样子,用手指去精雕细琢,至于面皮则是扒在有希子脸上一层格挡,让公生看不清师匠的表情。
可能是绯红色的吧。
这只是猜测,却不是事实,因为在没有摘下来那层面皮之前,你根本不会知道背后的容貌是什么样,会用什么表情看着你。
你能做的只有假设,假设她的面容是绯红色,但也可能会被自己这种不进一步的直男行为气的脸发白。
结果随机,并且叠加。
脑海内结束这段富有哲学意义的思考,公生也将手指从有希子的面容上抽出,沾满了化妆品的黏糊液体,还有点芦荟的香味。
“……”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有希子一直都在看着公生,一边感受对方手指的温度,一边回忆与面前男孩的回忆。
时间已经记不清了。
记得有一天午睡起来后,看见被自己抱着午休的公生先醒来,一直用手接触自己的脸部,暖暖的手指滑动在表面。
任由他的动作,没有阻止。
这一次再做出这样的事情,并且由自己引导着对方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是错误的,因为男孩已经长大了,两人的关系也不会和男孩小时候那样亲密。
但,他也像自己的孩子一样。
有希子无限次的纠结,徘徊在新一与公生之间,在两个孩子之间做出抉择,无比苦难的抉择。
他比亲生儿子更加的关心自己,他比亲身儿子更加的尊重自己。
他也比自己的丈夫更加呵护自己,珍惜自己。
他做完工藤新一的责任,又做完工藤优作的义务,却始终是自己的外人。
“公生……”
“谢谢你,一直以来都拜托你照顾新一,这一次也是这么麻烦你。”
知子莫若母。
有希子内心明白,工藤新一的脾气有多么糟糕,如果不是警视厅有工藤优作认识的人袒护着,而娱乐圈方面倚靠有希子曾经的人脉。
工藤新一靠自己走出这个社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