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马监老公领兵,老夫可能调派得动?”熊文灿睁眼看着管家,“用兵杀贼终是下策,自流寇起迄今十年有余,剿来杀去未见成效
,反倒逾剿逾多,足见策略有失偏颇。”
“还是老爷的剿抚并举最佳,否则那海上岂能如现今般太平。郑芝龙、钟斌之流皆是巨寇,最后还是臣服于老爷麾下,那流寇料来也不过如此。”
熊文灿停口不说,外面仍有些嘈杂的声音,下人们还没收拾完毕,火盆虽让屋中不再冰寒,但仍是无法跟南国的温润相比。 又过了片刻后,熊文灿才自信的道,“海贼流贼都是贼,只要是贼便是一般,剿贼之策自然也是相通的,只要得法,不愁流贼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