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感觉,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灵魂要离体了。
小白想要抓住我的手拉我一把,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苍老女声传来,“住手!”
当时我被这声音一震,就感觉身体一沉,那种灵魂离体的感觉消失了。
姑奶走进了我家屋子,其实我对姑奶印象还是很深的,因为每次姑奶来串门小白就会藏起来。
果然,姑奶一进屋,小白就消失了。
奶奶和姑奶客套了几句,虽然心中有疙瘩,但毕竟是这么近的亲属,我姑奶又是来帮忙的。
姑奶给我搭了脉,当时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三根金丝顺着姑奶的手指进入了我的身体,在我体内游啊游。
过了好半天,姑奶才放手,脸色很不好,说他们找来了。
爷爷奶奶都好奇地问是谁,姑奶说是咱娘的娘家人。
爷爷是吃二太奶的奶水长大的,因为我的太奶生下我爷爷之后就消失了,从此再没出现过,而我的太爷没有续弦,爷爷也就一辈子都没见过太奶。
姑奶说让爷爷把太爷留下的东西拿出来,爷爷打开炕柜最底下的格子,小心地取出了一张画。
这张画就是太爷留下的,小时候爷爷还给我讲过,太爷不会画画,但是却花了几十年的时间,一笔一笔地画出了这幅画。
画上是一个女人,年轻又漂亮,穿着和小白一样的古代衣服,眉眼带笑,活灵活现,好像要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爷爷问拿这画做什么,姑奶接过画,眼睛有些发红,说这就是咱娘。
爷爷抢过画来,直勾勾地盯着看,姑奶叹了口气,说有些事看来必须说出来了。
接下来,我听到了一段比聊斋还要精彩的故事。
那是几十年前的一个冬天,那个时代东北的冬天是极其要命的,据说在外面撒尿都要带着小棍,边尿边敲,不然就会冻住。
当时姑奶的爷爷,也就是我的曾祖刚闯关东来到这边,有一天晚上,曾祖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他抄起立在火墙边上的大砍刀就出去了。
那时候胡子和小偷盛行,所谓胡子就是土匪,他们不光抢东西,还抢人,急眼了当场杀人是常有的事。
曾祖虽然手中拿着刀,但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暗暗打算着一旦阵势不对就喊人。
开门的瞬间,曾祖胡子眉毛就都挂上了一层霜。
院子不大,曾祖扫了一眼就发现鸡窝那边有动静,这几只鸡是曾祖用一颗小金豆子和村里人换的,曾祖母宝贝得不得了。
一看院子里没人,就算是有人偷鸡也就一个人,曾祖胆子壮了起来,朝鸡窝走了过去。
说是鸡窝,其实就一个小土坯房,门口挂着一个很大的大棉被,也不用怕鸡跑出来,这么冷的天,鸡也不傻。
掀开棉被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