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多年前失去女儿,精神混乱,常常把年轻姑娘当做自己闺女。今天有外地姑娘嫁到村里,老太太冲进礼堂,非要拉着新媳妇回家,气的村长叫人把她捆起来扔到村外。
“闺女,闺女,你在哪?你在哪?闺女……”即使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老太太仍旧念叨她的女儿。
“呵呵。”白然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发疯在福利院是很平常的事,见过很多。
“你!你!你是我闺女!”那疯老太太无意中看到‘过路的姑娘’,眼睛瞬间睁的大大,然后奋力挣扎,想爬过去,“闺女,闺女,我是你母亲啊!”
没有搭理老太太,直接离开小村子。这件事根本没有被白然放在心上,很快忘记。
之后的日子仍旧是“冷静练功”,不过随着修为渐渐深厚,她有些厌恶这种暖乎乎的武功,可又不知该怎么办。
又是某一天,白然遇到一个女侠,望着她,竟然入神了。那女侠气质冷艳,犹如冰山,恰似雪莲,远望只觉得那不是人,是一朵冰荷花,正是:蓝光莹莹玲珑色,冷玉幽幽透心凉。情绪很少有波动的白然觉得很震撼,当即决定自废武功,另学一些冷武功。然而刚刚自废一半,冷艳女侠竟然出手拦她,并告诉她“你还没准备好”。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不知道该准备什么,但她还是听话地停止了。女侠说再等等,还不到时候,然后匆匆离开,她说自己同样受不了那种死沉沉的绝望,临走时女侠看了白然一眼,里面充满怜悯和关切。
因为自废一半武功,身体受伤,白然接下来的日子都在养伤。那日,她出外采草药,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扑来,立刻回手一剑将袭击者穿透。“哦?是你?”定睛一瞧,原来扑向她的竟然是之前遇到的疯老太太。此地距离二人相遇的村子几百里,也不知老妇人怎么找来的。白然摇摇头,抽回剑,冷漠地越过受伤的疯子,回到自己住处。整个过程,老太太只是盯着她,嘴里念着“女儿”二字。
月上中天,隐隐听到院子里有砖瓦掉落声音,出屋查看,见到受伤的老太太竟然在门外。“呵呵,有意思。”白然还是没有管老太太,回屋自修。
第二天一早,打开门,发现杂乱的院子竟然干净很多,而且厅房桌子上还有一碗热汤。疯老太太身上缠着药,弓着腰,满脸渴望,看样子是希望“女儿”能来吃汤。白然想了想,坐到椅子上,端起汤吃掉。味道还可以。
从这天开始,疯老太太便和白然住在一块,侍候她的起居,精心照料。不过白然从没有谢过她,仍旧没把她放在心上。可老太太似乎很满足,每天笑容满面,特别高兴,看不出一点疯癫的样子,与正常母亲一般,慈祥,温柔,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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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老疯子,不要再缠着白姑娘,小心爷弄死你!”
“女儿,女儿,他是坏人,你快来我身后,我保护你。”
“白姑娘,她和你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