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失笑。
在天之灵
现在她都不会这样话了。
“先生看起来比我更像是我那个时候的人。”
“是。不知不觉就跟着夫人了很多，殿下受的影响更多。也多亏还有这样一份知识在，我们现在也还能够到一块去。”
“先生有没有想过，一直都跟另外的一个人这样生活，很无聊”
他看着她笑，“您是想问会不会觉得很痛苦吧，因为毫无个人空间”
凤殊耸了耸肩，“先生也可以这么理解。”
“年轻的时候，有过很长一段时间，对家族或者命运强加到我身上的责任非常抗拒。我们常常打架。”
里奥贲格明脸上的笑容明朗起来，就好像是想到了从前跟阿里奥斯亲王拳头相向的那些年少日子。
“在成年之后很多年，我们其实相处得都不怎么样，就连夫人，也常常会为了我们之间的打架而头疼。
不过后来在跟随夫人前往各地寻找您的踪迹的时候，慢慢的了解来多，殿下跟我在潜移默化之下也有了共同的目标找人。虽然一开始其实也不上多么认真，多么主动，多么地放在心上，但是隐隐约约的，我们都把找人这件事放在了心上。直到后来夫人逝世，这件事就被提上了日程。”
他从自己的空间钮里拿出两管营养剂喝了，凤殊见状便知道吃饭时间到了，也从自己的存货当中掏了一管仰头喝完。
“也许四姐已经回去了，而不是逝世。姐夫迟早都会释怀的，不管是为了四姐，还是为了自己，或者为了帝国，单纯的为了生活身，他会发现新的兴趣，会遇到新的人，新的想要做的事情，想要达成愿望。
我有个长辈曾经过，慢慢的，都会好的。只要愿意体验，好的坏的，都会是能够承受的，能够带来幸福，带来平静。”
凤殊看向了一侧，视线像是随着空间在无限延展。
那是慧山曾经过的话。她虽然很少哭，但是刚跟着他离家的那一段日子，其实偶尔也会无缘无故就偷偷一个人哭起来，觉得特委屈，觉得特无助。慧山知道，但并不点破。直到到达目的地，在山里的那个家夜宿的第一晚，他才笑着对她了这么一句话。
“丫头，在这里哭鼻子可以，反正没有外人会听见，大声哭都没事。不过可别把你那双漂亮的眼睛给哭瞎了。你要知道一个日子慢慢过，都会好的。只要愿意体验，好的坏的，都会是能够承受的，会给你带来幸福，也带来平静。人的心只要静下来，就没什么苦日子不能过的。”
所以日子是苦是甜都无所谓，人只要把持好自己的心就好，任尔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那是您家长长辈的话，还是那一位带您离家的大师的教诲”
见她诧异，里奥贲格明着她的样子耸了耸肩，“您知道的，夫人自从跟殿下在一起之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