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所以才会对战争深恶痛绝,总想着要以杀止杀。它那些攻击的招数,都是在实战中训练出来的。
他看过来了。”
鸿蒙消声,凤殊下意识地看向萧崇舒。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看到对,就好像看见自己一样比一见如故更加深入,知道对不是自己,也跟自己不像,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情,种种都不一样,可就是觉得,啊,那是另一个我。或者,最起码是,一部分的我”
大概是被自己的话给逗乐了,萧崇舒又笑了起来。
鸿蒙被他的话弄晕了,“他到底在什么什么叫另一个他,又一部分的他”
凤殊想了想,却知道他想要表达的大概意思。
萧崇舒与她对视一眼,便知道了她的想法,“你了解对不对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验”
凤殊摇头,“没有。一见如故的人的确有遇到过,但也不多。像萧大哥这种,第一次见面就非常合眼缘,后来能够交流之后还有心灵交汇神相通的,没有过。”
她跟慧山、郭子两人相处,是亲人一样的朝夕相对,是早晚一块习武一块吃饭培养出来的情谊,他们是她的长辈,更多的是她受到照顾。
跟叶邈的相处,是那些每一封都寥寥数语的平安信给构筑起来的,每一天每一天都重复对着他的信件描红,后来行走江湖,每一天每一天都盼望着去走他走过的路,更多的是她单面的向往。
真正意义上的对等交流,那种纯粹意义上的将对当做另外一个人,去认识,去接纳,去信任,去爱慕,去当成自己灵魂的另一半,唯有驴打滚。
但她对驴打滚并不是一见钟情。事实上,她第一次见到对的时候,非常讨厌他。
恼羞成怒,恨不得立刻揍他一顿。
凤殊笑了起来,末了又怔了怔,接着笑出了声。
真好。
她想起他的时候,能笑了。
那些一起走过的路,都是实实在在的。那些一起大笑过的日子,自然也是真真切切的。
就算真的是移情别恋,驴打滚也不可能会对她下死手。他从来就不是草菅人命的类型。
之所以下死手,呵,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过去,但再不过去,也会有他的理由。
她不能因为自己无法接受,就否认从他的角度看来不得不采取的行动的合理性。
不,哪怕现在释怀了,她也依旧无法从他的立场去看待他的选择。
他是笑着杀死她的。
如果她的记忆没错,如果她情绪激荡的那个瞬间没有看错,他的表情,甚至可以称之为欣慰。
亲手结束她的性命,对于他来,是值得欣慰的事情,是值得庆贺的事情,是欢天喜地的事情。
为什么
她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