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还是我,失忆了也是你当初选择结婚的男人。话我当年应该没有强迫你跟我结婚吧”
“没有。你要出去看看吗我是,也许你也可以到外面去。”
凤殊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真是被你问懵了,居然没想起来这事。”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默想着出去。
让她无奈的是,脚还切实地站到无名号地板上,她便知道手掌心空了,人带不出来,只好再次闪身进去。
他第一时间就拉起了她的手,“再试一次”
“不行。刚才已经试过了。”
“刚才我没集中注意力。”
他握着她的手不放,凤殊有点头皮发麻,但还是再试了一次。让她感到惊讶的是,这一次,他真的跟着出来了。
“你在那艘星舰上的住处”
“是。看不看得出来这艘星舰的来历年月之类”
他看得出来她在忍耐,识趣地放开了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不出什么,布置跟军舰的风格类似。”
凤殊半是认真半是揶揄,“要不要我将萧崇舒叫进来他他是你时候的偶像。”
君临下意识摇头,“不用,叫进来干什么只会暴露你身上的秘密,对你没好处。”
“他萧家跟君家关系很好,从爷爷跟萧爷爷之前的很多代开始就已经是盟友关系,相互支持,两家孩子也从都私交很好。”
“嗯,关系是不错。在联邦里我们跟萧家走得最近。其次是即家。即墨结婚了你知道吗”
凤殊闻言看了他一眼,君临的眼睛再次眯了起来,“很遗憾”
“我早知道了。有什么好遗憾的。你知不知道他的夫人是谁”
“不知道。很神秘,神秘到爷爷他们都只知道即墨结婚了,但根就没有见到人。他儿子被人绑走了,所以即墨这些年比以前还要低调,夫妻俩现在到处找儿子。”
君临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我和即庆是表姐弟关系,我们的母亲是双生姐妹。我们的外祖母是我现在回归的家族凤家曾经丢失的孩子。即墨现在的夫人也是凤家人。”
她顿了顿,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将这些内容直接告诉他,明明她并没有准备完交底的。
“继续,我听着。”
她有那么一点后悔,“等你以后记忆恢复了,再看你要不要听。”
他相当坚持,“不用等以后。不管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会想要知道任何一件关于你的事情。”
这人并不是温柔意喜欢甜言蜜语的类型。如果驴打滚是让她时刻都感到放松自在想要依赖的对象,那么君临就是那种让她时刻都感到别扭生气想要远离的祸害。从里到外,君临都表现得非常强硬与锋锐,一旦靠近他,她就发现自己冷静不下来,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