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听里长这么说,直接说了事实:“里长,我媳妇说的是实话。”
闻言,夏伯善落了脸,指出事实:“陆通媳妇那可是抬着进的门,这才几天,便是养好了,又能好到哪去?还把陆大这么个壮汉踹飞,谁个信?”
陆老二家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若不是他们亲眼所见,也是不信的。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大柳氏自觉这事上她没说谎,便举起右手,指天发誓:“要不是那江氏踹都我儿,叫我天打雷劈!”
夏伯善最不喜的便是大柳氏这种满嘴泡沫星的妇人!发誓?正常人发个誓那能信,你这样爱占便宜的人,发的誓言谁个信?这是夏伯善真实的想法,只不过他自势身份,不愿意同大柳氏掰扯,当即喝道:“我同你男人说话,你个无知妇人插什么嘴!”
没有妇人,男人算个什么东西!
大柳氏的脑海里蹦出这句话后,那是想都不想,直接道:“妇人怎么了,谁家还没个妇人了,凭啥男人能说话,妇人就不能说——”
夏伯善不仅是里长,儿子还多,大柳氏一撒泼,夏伯善的大儿子直接冲向陆畅。
陆畅瞧见,立即原地哀嚎:“娘,疼死我了……娘……”
大柳氏立即丢了撒泼,去看儿子,不忘和夏伯善摆事实:“伯善大哥,你瞧我儿子疼的呢,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夏伯善这才冷冷地看着她,道:“不听我的,就滚出夏家庄。”
被夏老二看着的陆老二,和被陆老大看着的陆畅,两个压着大柳氏,应诺道:“自然听里长的。”
夏伯善便道:“听我的,那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我说出来!”
陆老二郁闷啊,他说的是事实啊。
实在没法说的陆老二,余光瞥到陆通,灵机一动,道:“大侄儿,你自己说吧。”
同陆老二不同,陆通平日是不言语,不是不会,而是不用。此刻,被陆老二点名后,在众人注目下,陆通缓缓起身,应声:“好。既然二伯叫我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也不急,只是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一副委屈又倔强的模样。
夏伯善见他这般模样,心下暗道一声可怜的孩子,口内只得公正道:“那你就来说怎么一回事。”
陆通应是,先道:“善大伯,我岳父是个什么人、江家又是个什么情况,许家湖没有不知道的。”
夏伯善心说,要不是你现在有了个厉害一点的岳父,我也不管你家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啊。不过,这种实在的话,没必要说给陆通,夏伯善随口赞道:“江监生是咱们沂河西的荣耀。”
闻言,陆通垂眸,怯弱表示:“若不是冲喜,侄儿做梦我也娶不到这样的媳妇。不管是冲喜还是怎么,我已娶妻七日,二伯和二大娘却是头一回登门。”
别人不管陆通娶媳妇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