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于没有人脉。像那林安,名次只比他高一名,结果就因为娶了吏部侍郎的孙女,授了句容知县。”
“然后哥哥就眼馋了?”江荻颇为精准地猜到了江慕的心思后,往后一倚,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道,“他是个没爹的,哥哥有爹。哥哥现在这样就刚刚好,林安这般几乎以半子的身份靠上岳家,将来指不定要怎么还债呢。咱们不能光看他们的好,忘了自己的好;不能只看着他的好,就以为他好。”
江荻绕口令一般说完,烦躁的江慕那里,渐渐稳定了下来。
江荻继续道:“再说了,他原本就是你们几个里头书读得最好的那个。自己再一悬梁,自然就有了而今的荣耀。世上也没圆满的事,哥哥还是珍惜眼前人,过好现在的日子吧。比如,明儿洗三礼,陈家的人,那可不是一般的多啊,想想都头大。也就咱家地方敞亮,别家还真不一定能放得下那么多人。”
江家不仅地方大,东西也多。
两年前江慕成亲时宴客的桌椅、碗筷都没用借,全是买的,为的就是后来家里有事不用再添置。便是江慕请了帮手,明日早起也有的忙活。
经江荻这一番解说,江慕也觉得自己想多了,立即道:“是我的不对,有话改日再说,妹妹早些回去休息是正经。”
兄妹两个一起回后院,江慕在拐进月亮门的时候唤住了江荻,问她:“陆通知道是他是你选的吗?”
江荻摇头:“不知道。”
羡慕嫉妒恨的江慕,便道:“那妹妹就继续瞒着他吧。”
说到这个,江荻有些气馁,她说:“我也想一直瞒着啊。但是,他并不笨,且只要得空,他一定就是盯着我的。哥哥,不夸张的说,我眼睛眨了三下还是两下,他都分辨出来。”
这是什么习惯?
江慕不了解,挖苦陆通:“他不累吗?你不觉得憋得慌吗?”
江荻说:“我不知道陆通累不累,但是有那么一个人,那么在乎我,我很欢喜。”
江慕感觉这话里有话,问江荻:“妹妹是觉得,我们其他人不在乎你?”
“不。”江荻否认后,解释,“在乎是肯定的,但是表达的方式不同,我刚好比较喜欢陆通这样的方式。哥哥呢,却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方式。”
江慕不喜欢别人缠他。
江莲偏偏又是个太缠人的,江荻从前就和江莲解释过,便是没有她,江慕也不会喜欢她这种妹妹,偏江莲从来不信。
江慕那里听懂了江荻的意思,总结:“妹妹是说,人与人是不同的。妹妹更喜欢陆通这样黏黏糊糊的,我呢,则喜欢的是你嫂嫂那样疏朗的。”
江荻颔首:“就是这个话,合适比较舒服,像干娘和干娘就合适。”
江慕跟进:“嗯,爹和周氏就不合适。”
又不是闲得慌,江荻哪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