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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功夫,江荻左手拉起少年的右胳膊,右手用力,“咔吱”一声响后,少年发出一串超级刺耳的鸣叫声,吵得江荻连忙捂住了耳朵。
约莫半盏茶后,少年满头大汗地停止了哀鸣。
江荻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这声音实在是太刺耳了。”
说着,她那只魔鬼一般的手,放在了少年的左肩上。
少年的目光一缩。
陆通瞧得分明,与江荻商议:“要不,缓缓?”
反对的,却是少年,少年的眼神是怕的,口内却是十分肯定地说:“动手。”
江荻同样查看了一番,却是道:“左臂不是脱臼,骨头不对了。先回去,然后让米叔请我哥哥来吧。”
她好心,少年来事了:“我不见外人。”
江荻最烦这种,她说:“要么舍了左胳膊,要么叫我哥哥,你自己定。哦,忘了第三条路,我们还可以把你丢这,不管了。”
对比之下,陆通就善良多了,陆通为江慕解释:“我舅兄曾是辽东盖州卫的百户,并不算外人。”
少年怔住,问江荻:“你们何时从辽东回来的?”
“问这个做什么?”
“告诉我回来的时间。”少年坚持。
陆通看他呼吸急促,便道:“永乐九年。”
少年那里又问:“因圣上册封皇太孙,恢复原籍的那一波文人?”
这个,陆通就不知道了。
江荻轻轻地点了点头。
少年这才道:“可以,叫他来帮忙吧。”
江荻若有所思。
少年那里已开始央陆通:“我腰间的香囊里有药丸——”
结果他腰间没有香囊。
少年便又说:“袖兜里有。”
这一次,袖兜里的还在。
袖兜里的却是一包包纸包的粉末,就着温水,少年吞了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区别的两包药粉后,一脸苦相,那模样,像是吞了一斤黄连。
因右手还不太能动,腿伤严重,便由陆通抱着,三人往山下走。
江荻背着不算重的背篓,跟在后头感慨:“兔子没逮到,捡了一只小累赘。”
累赘少年表示:“我有银子。”
江荻提醒却是凉凉提醒他:“你钱袋子找不到了。”
少年明显很肉疼,肉疼得太狠,他就问陆通:“好哥哥,你能不能,帮我找一找香囊?没有银子的话,我便是好了,也回不了家啊。”
陆通脚下一顿。
衡量片刻后,陆通做出决定:“只在方才那位置找一找,若是找不到,你自己另想办法吧。”
三人又掉头。
江荻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