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我娘,大不了还像从前。可是米婶,要是没了阿荻,我会比我娘还惨。”
都说儿子最像娘,米娘子一下被他这话给吓住了。
江荻有多好,陆通对江荻有多好,她们夫妇都看在眼里。这要是江荻真的一去不回,让人找不到那种,陆通估摸着真像陆母一样疯了。不同的是,陆母是委屈,陆通是自作自受。
想到这,米娘子也疯了,她恨铁不成钢地拍着陆通:“笨小子!阿荻这么重要,那你当时顺着我干嘛啊,你怎么不护着她啊!”
是啊,我怎么就不护着她呢!陆通一边狂奔,一边骂着自己。
与此同时,西赵,江荻站在江家大门十丈外,默默泪流。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可就这么回江家,她又要如何去说?又该同谁倾诉?江荻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她精神恍惚,她看见了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西赵的人。
江荻揉了揉哭红的眼,拼命地告诉自己:“不可能是干娘!一定是我太想干娘,出现了幻觉!”
下一刻,江荻落入了久违、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