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开口,便是冷言冷语,陆通听在耳内,都如蜜糖一般,陆通忙道:“我不和阿荻抢哥哥。阿荻,都是我不对。我娘的病,我这就去请大夫,一定治好她。这些日子,你就留在江家,陪陪干娘好了。等我娘好点了,我再来接你,好吗?”
江荻垂首不语。
陆通便道:“阿荻不说话,我便当你应了。回去我就整理一些衣服,明日就给阿荻送来。”
江荻这才说了句:“不用,家里不缺我衣服。”
阿荻没要收拾行囊,就表示还要留在陆家的。判定过后,陆通欢喜又乖巧地说了句:“都听阿荻的。”
只凭周身的气息,江荻就知道他多开心。想着自己先前的难受,江荻生硬地表示:“话说完了吧?放开我。”
陆通恋恋不舍地不舍得放开人,道:“我过几天再来接阿荻。”
得了自由的江荻,抬头,转身,欲走。陆通就抓住那么一瞬的机会,在她始料未及的时候,飞快地窃了个香吻,还在她耳畔留下一句暧昧的话。
江荻又气又羞,快步离开。
陆通瞧得分明,含笑同打斗中的两位舅兄行礼,转身离去。才走几步,却又折了回来。追上江荻后,他拉着江荻的手,一脸无辜道:“阿荻,我走的匆忙,忘了带钱。”
去请大夫,没钱怎么行?
江荻还在那一吻的震惊中,闻言羞怒交加,反问陆通:“我出门就带钱了吗?”
当时她气成那样,伤心成那样,怎么可能想起来还要带钱这种累赘?
听见钱不钱的,江慕和郭青山同时解开钱袋子,丢给陆通的同时,一人给了陆通一拳。江慕同陆通熟悉一些,便一语双关地警告他:“这账,过些日子我再同你算!”
陆通收下所有舅兄给与的所有给与,包括痛和钱。
郭青山没那耐心,拉着江荻往回走,嘴里还念叨:“再不回去,我娘的木棍就该敲姓陆的了。”
江荻想着陆通的那小身板,决定不让陆通挑战这项艰难的任务,她顺着郭青山的推搡,兄妹两个并肩而行,把耳语的江慕、恋恋不舍的陆通甩在身后。
待兄妹两个进了屋,郭娘子就着椅子腿,顺手轻轻拍了江荻一下,恨铁不成钢地骂了江荻一句:“踹一个书生很难吗?你那身功夫都喂狗了么!”
江荻哪好意思说她现在没力气?
为求自保,江荻转移话题:“我还没问干娘呢,干娘和青山哥还有嫂子怎么来了?”
闻言,江监生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越发疼的胳膊,疑惑地看向郭娘子。他也想知道,这位母大虫怎么就突然过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说到这个,郭娘子冷哼一声,道:“我就这么一个闺女,她成亲我能不来吗?一早我就和林家妹子说好了,等俩孩子定下日子,提前告诉我,成亲时我是必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