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夏伯善不似大柳氏那般无耻,没明说靠媳妇的话,只道:“陆二开铺子不赚钱,可你娘这不是好了吗?卖铺子的钱,三年两年还赚不到吗?”
陆通便道:“说与善大伯,四年前我家出事时,我因不在家中,什么都没顾上,这几年一直为此歉疚着。实不相瞒,我已做了决定,今后我人去哪,就带着我娘去哪。下山读书的时候,我就在私塾旁边赁屋而住,安置我娘和媳妇,这才急着用钱。”
夏伯善立即懂了:“你是说,你们家要离开夏家庄?”
陆通道:“户籍、宅子,依旧是夏家庄的人,只是去别处求学。”
那这样一来,夏家庄开私塾的计划不就落空了吗?
夏伯善面露不善,道:“说来说去,你这前途无限的秀才,还不是要离了养大你的穷乡僻壤?陆通啊,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听我一句劝,做人呢,尤其是将来做官,是不能这么忘恩负义的。”
听到这明着规劝、暗着威胁的话,陆通心中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