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更是告诉自己。
周氏却打破她的梦:“忽然不怕热,月事推迟,作呕想吐,吃酸的就好了。小莲,你长这么大,没有一回是这样的。”
江莲慌了。
不止是突如其来的“孕”事,还有周氏忽然没了的“慈母”样子。联想到周氏方才的不对劲,江莲口不择言地说,“娘,你不会不管我了吧?可是娘,是你告诉我的,我长得好看,男人一定喜欢的,我才去了厢房。是娘说带人过去的,可娘一直没过去——”
说来说去,都是怪周氏的意思!
周氏打断了江莲的话,道:“可我没让你真的做了那等事!”
勾引,做个假象,而不是真的婚前失贞。
江莲知道自己应该静下来,可是她做不到。这一回,她露出货真价实的眼泪,边哭边说:“娘,真不是我主动的。我都不知道要那样,是他动的手,我力气也没他大,不知道怎么反抗……”
越说越委屈。
柳文海占有她的时候,一直在她耳畔说会娶她。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失了贞节,她有什么办法啊!
周氏顺着江莲的诉说,感受着她的委屈,把人搂在怀里,轻轻安抚,道:“事已至此,哭也没用了。可怜的孩子,我不管你,谁管你呢?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晚上我先和你爹说了,让他给咱们撑腰。只要那柳文海一回来,你们就立即成亲,把这事遮掩过去。”
江莲呜呜咽咽的点头,不忘说:“我都听娘的。”
是夜,江监生听闻此事,惊讶得坐起来身子,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姑娘成亲的那天晚上。”
江监生就说:“就陆家那点地方,那么多人,怎么可能?”
周氏唯唯诺诺地,到底说了实话:“咱家没人啊。”
也就是说,在自家,在自己眼皮底子下,自己的继女做了那等丢脸的事!
江监生只觉得老脸臊得慌,想起从前和周氏的些许,他差点忍不住说出“有其母必有其女”的话。好在,他想到了江芙,及时收口。
周氏知道他生气了,便放柔了声音细细解释:“我知道这孩子做的不对,可是她和大姑娘、大爷关系都不好,嫁给了柳文海,凭着柳文海和大姑爷的关系,这姐妹还有的做。”
江监生难得说了句清醒的大实话:“柳文海若是真娶了江莲,陆通怕是这辈子都不登柳家门了!”
红果果的嫌弃。
周氏不忿,说:“难不成他柳文海就这么白白欺负了我们家姑娘?”
江监生在下意识说出自己的判断后,越想越靠谱,听了周氏这话,便说:“你们怎么就确定是柳文海?”
周氏瞪大了眼、拔高音量:“老爷这话什么意思,不是柳文海,还能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