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
一庸苦笑,“但是,你是我和你娘的孩儿,有些事,又是你必须面对的。所以,儿子,以后长点心眼。你要想想,若是再遇这种状况,如何在别人救不了你的时候,以最小的代价,活下命来。
这最小的代价,可以是一截肠子,可以是一条腿,可以是……半边身体。”
他看着儿子惊恐的眼睛,一字一顿,“我和你娘能活到如今,就是靠这种方法。跟别人拼命的时候,想的是怎么用最小的代价,把敌人的命收割了,被别人追杀的时候,打不过别人的时候,想的是怎么以最小的代价,逃出命去。
你——明白吗?”
明白吗?
傅子璨不想明白的。
可是,父亲紧紧盯着他,让他逃无可逃。
“明……明白了。”
“大声说。”
“明白了。”
“不要用哭腔。”
“明白了!”
“乖,我和你娘不能一直陪着你,我们不在的时候,你要像个男人一样,遇到危险,别哭哭泣泣的,有那时间,你不如多想想,怎么用最小的代价,反手把敌人杀人了。”
听到一庸教儿子,傅清容无声的来,又无声的退。
她亲到天下堂道隐园,给刚把牌位摆上去的影六上香。
踏雪在这里,小小的人儿,认真的给她还礼。
“乖!”
无数安慰的话,在悲伤的小人面前,都无法说出口。
傅清容只终只能摸摸他的小脑袋,叹息着离开。
“林蹊……”
“采薇……”
“拜见傅前辈!”
姐妹二人刚从不敢离开踏雪太久,回答完天下堂的例行问讯,就急急过来了。
“……这次要多谢你们二位。”
傅清容点点头,“踏雪还在伤心,你们先去陪他吧,回头有空我们再说话。”
陆灵蹊和采薇一齐拱手道别,两人看着踏雪一身麻衣,心头都是一叹。
“我和影六没有一点反应的时间。”
踏雪看着她们上香,脸上大颗泪珠滚下的时候,看向也小脸正经,上香的青主儿,“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后手再多,准备再多,都没用。”
这一次,若不是采薇师姐感受到了他,他就是有再多的恨,再多的不甘,都只能憋着。
“主儿,灵蹊,你们以后要小心。”
相比于他和影六,灵蹊和青主儿,才是最最危险的。
“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
“我知道的。”
陆灵蹊坐到他身边,揽住他,“踏雪,你要相信,我们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