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已经让为父头疼,刚好在家,好好教导妹妹!”
沈柔?沈媚如何顾得上,见父亲愁容满面,轻声问道:“刚刚父亲明明说……”
“对呀,女儿寻夫心切,为父才出言安慰,可女儿想过没有?京城天高路远,你独自一人,父亲如何放心?”
“父亲不必担忧,女儿早已经谋划过,就连行走的路线……”
不待说话,县令丝毫不听,大手一挥,“再如何,你也是年轻的女子,远行终归是不安全的!父亲刚刚与人商议了,已经派人前去京城打听!”
沈媚一时间激动,竟热泪盈眶,起身跪在父亲面前,“多谢父亲,但是……”收起眼泪依旧决绝,“女儿谢过父亲的美意,若不亲自前去,绝难放心!”
“难道为了一名男子,不顾自己不顾父亲了吗?”
见她执意如此,眉目间含着愠恼,县令语气不觉严厉。
“老爷,有话好好说嘛!”
在外面探听消息的吴淑琴见两人僵持,立刻跨门而入,她柔声地劝说着。
沈媚俏脸泪珠滚滚而落,不愿在继母面前示弱,偏头轻轻地擦拭,话音虽然低微,依旧坚定,“女儿的心意已定。”
“老爷,老爷,你怎么啦?”
吴淑琴忽地大叫,将沈媚吓了一跳。
转首只见父亲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大有晕倒之势,她连忙上前,被吴淑琴一把拦住,“都将父亲气得旧病复发,先别过来!”
立刻叫人将县令扶走。
自己匆匆离开前,见到满脸悔意的沈媚,语气冷漠,“上一次,你的一封信,便勾出你爹的病情,才稍稍缓,又要独自上京。我的女儿天天被关在房间里,难道想以后,我们得罪尚书,一家人都为你陪葬吗?”
沈媚本跟上前去,此时无比震惊地待在原地。
话一说完,不愿久呆,吴淑琴早拂袖而去。
她呆呆地望着众人忙忙乱乱的背影,脑中一片混乱。
当时将白依依留下来,本想为父亲找个遮荫的大树,哪曾想她任性妄为,事情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自己会得罪白府?
细细地想了想,不禁打了个寒颤,浑身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无着无落的,好像慢慢步入河中央,冰冷的水里渐渐地涌来,无法呼吸,窒息暗无天日。
她放心不下,三番四次前去探望父亲,却被吴淑琴拦在门外。
“我想见父亲!”人立在门口一动也不动。
“老爷说了,他无颜面对你,当年有了误解,才让你嫁给凌绍,如今人不在,他不能因为自私阻拦你去寻夫,现在不论是留下还是前去京城,老爷也不会拦着你,但是,家中会早早地备上三口棺材,放在厅堂里!”
似不愿面对她,立刻转身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