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攀。
因为是亲家,两家时常来往,何立也在人群中,身量高大,五官端正,便让丫鬟以沈媚的名义悄悄约他。
一来二往两人对上眼。
她恨沈媚是嫡女,夺去自己拥有的一切,再者为了天长地久,两人便商议诬陷沈媚。
事情做得极为机密,当时四周还有侍卫,才肆无忌惮地大声谋划着,沈媚为何知道得清清楚楚,连当时的细节也了如指掌?
“父亲生病,还是安分点,事情捅出去,别说嫁给刺史府,就是在县城中,也无人敢娶!”
不顾她脸色惨白,昂首阔步离开。
“小姐,小姐!”身后传来玉珠的惊呼的声音。
沈媚心里就像压着一块重重的石头。
盼星星,盼月亮,等到几名捕快回来,已经是一个月后。
“人呢?”
她飞奔地前去寻找,却被师爷拦住,指了指里间,低声说道:“大小姐,等了许久,也不在乎最后一个时辰,老爷正在亲自询问!担心大小姐太过激动,无法承受!”
才让师爷在门口专门拦她?
沈媚不住来回踱步,心急如焚。
里面人人肃立,吴淑琴夸张地大叫道:“真的没有见到凌绍?”
“是的,老爷,夫人,半个月来我们明察暗访,紧盯着户部尚书府,白府小姐不时外出会客,身边皆是女眷,没有男子,京中,我们拿着凌绍的画像也无人认识,甚至说从未见过!”
“老爷,你瞧瞧吧,事情多悬哪,就说嘛,指不定凌绍受不了大丫姐的暴脾气,偷偷地离开了呢,又或者在外面得罪了人,被人暗杀,她冒冒失失跑到京城大闹,断送老爷的前程,若不是我们及时拦住,几乎闯出大祸!”
县令也无比惊讶,细细地询问着细节,方方面面显示凌绍绝无可能留在京城。
外面不时传来沈媚的求见声。
众捕快面色为难。吴淑琴故意叹了口气,上前轻声说道:“大小姐怕是受不了打击,如何开口呢?”
“当然是实话实说!”沈柔没好气地说道,暗暗地翻了个白眼。
县令不忍心,只让捕快从后门悄悄退下,自己依旧装病。
初春的暖阳高照,她急得额头不时沁出汗珠。
原本有叽叽喳喳的声音,待到后面渐渐安静,师爷微闭着眼睛,一副沉思的模样,沈媚焦急如焚,最后只等到吴淑琴母女从里面走出来。
本想进去,吴淑琴一把将人拦住,“老爷已经歇下,不见任何人!”
沈柔满脸的坏笑,她的焦躁的心情渐渐冷了几分,深吸口气,面容尽量平静。
“从京城的人已经回来,父亲曾答应替我打听消息,如今只想问明结果,也不会惊扰到父亲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