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不可能!每天晚上人只睡地下,从未靠近过我。白日里陪着练武时也常常疏远,他待我不过如此!”
“你们居然没有同房?”
沈媚眼见阿绿满脸通红,一时间失言。
外面有匆匆的脚步声音,正有人经过。
阿绿不禁恼怒地用手捂着嘴,一时间嘴快说出最为难堪之事,满脸通红地转身便跑,不顾沈媚扬声呼唤。
询问此事时,凌绍支支吾吾的。
沈媚气恼,“你娶了人家后为何又如此冷漠,还不如一纸休书,让她回家另择良人呢!”
凌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为难道:“你不知道,几月来,我们习武时摸爬滚打,我从未将她当女子,突然迎娶进门后根本难以适应,其实有娘子一人足矣!”
“好了!”沈媚将人推开,不觉手放在胸口,“今日真是命大呀!”她喃喃道。
若是换做自己,说不定比阿绿更加冲动。
“娘子,怎么啦,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凌绍欲动手查看,沈媚烦恼地将人推开,“还是离我远点,不然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命活着!”
“娘子!”凌绍顿时手足无措,被推开后身体僵硬立在原地,眼神极为可怜,像是被遗弃的小狗。
沈媚一时间心软,叹道:“还是先好好处理和阿绿的关系,不可能永远瞒住老夫人!”
待到老夫人得知,怕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哪知这天很快来到。
夜晚一来临,老夫人立刻命人坚决守在屋门口。屋中多余的席子早已经收走,只剩下一床。
阿绿害羞,早早地歇息下,迟迟不见凌绍前来。
不远处的书桌前,他正挑灯夜读。
外面秋菊不时地敲门请凌绍歇息,他充耳不闻。
深夜幽清,阿绿早已经睡着,待到清晨睁开眼睛,凌绍正强睁着眼睛,依旧在看书。
老夫人听闻秋菊来报,气得直捂着胸口,“他是故意想要气死我呀!”
“老夫人别生气!怕是公子害羞。”
“什么害羞?不是有娘子吗?这种事情难道还用人教不成?”见老夫人盛怒,秋菊不敢再说。
“去将人叫来,我倒要瞧瞧是受谁挑拨!”
一路上,凌绍精神恍惚,听得老夫人的吩咐不敢耽搁,随着丫鬟来到母亲面前。
几日不见,儿子异常憔悴,不复往日的精神,魅惑的桃花眼下尽是黑眼圈,整个人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里,萎靡得有如焉了的茄子。
“别假惺惺的,这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快说,是不是沈媚挑拨惹事,才不肯听众母亲的忠告?”
“母亲冤枉好人。是夫子教导的,说儿子读书晚,需得加倍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