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来毫无进展,倒怪在鸟身上!”
“可不是呢,瞧她倒有几分姿色嘛,之前将凌兴迷得神魂颠倒,现在人家冷得像块冰,捂不化了!”
“你们在嚼什么舌根?”推开窗户,明媚的秋日下两人叽叽喳喳地议论,沈柔气不打一处来,怒喝道。
“没什么,我们盘算着早早回白府!”
逗留在将军府,伺候一位不知莫名其妙的大小姐,时时忍受着爆脾气,每日看她脸色,两人早已不耐烦。
再者白依依的耐心越来越差,每次传话越发气恼,扬声再毫无进展让她卷铺盖滚人,阿欢和阿瑞说起此事背后偷笑。
“我倒巴不得她早些离开呢。”
背后偷偷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即便传入沈柔耳中也毫无顾忌。
她越发的气结,重重地摔手中的扇子。
天气并不炎热,甚至带着一丝凉爽。可扇子是名人真迹,拿在手中更显得风姿绰约才扇不离手。
见到滚落在一旁的扇子,觉得和它一般,人走茶凉,画扇悲秋。
“都怪沈媚!”
每次外出沈媚派人监视,想着靠近星河院,少奶奶防备得更紧,最重要的是凌兴的态度,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他也不例外。
之前两人越被打压越发亲密,但现在一见到自己转身便走。定是沈媚在背后说了一箩筐的坏话,在他眼中自己是个荡妇,千方百计地寻找机会解释。
饶是挖空心想办法,一个月来连一句话也说不上。
她放下身段,将白依依赏赐的银子分给阿欢和阿瑞。
二人如获至宝,不再刻薄地挖苦她,反而一本正经劝道:“小姐年轻美貌为何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京城里大官贵人多的是,只要等到小姐的目的达到,往后能够任意挑选。”
目的并不难,搅和将军府嘛,像老夫人对沈媚厌恶,态度不冷不热,简直轻而易举,她从不觉得是难事。
“片刻的功夫我就能搞定!”
阿欢和阿瑞暗暗翻了个白眼,对视时皆是嘴角撇在一边。
她倒自信,眼见劝说无效懒得再开口,反正事情不成,她们便能够早早离开将军府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柔想想两人总算说了句有用的话。不能够在一个树上吊死,外面还有大片森林。
人呆在将军府里,外出时凭空高了一截。
宣扬出去,她人的眼光透着几分羡慕。之后并不常常逗留在府中,时常在戏院酒楼里招摇。
秋风猎猎,硕大的风筝在碧蓝的天空里飞翔。
宝儿和贝儿在丫鬟的帮助下,仰头张望着风筝开心得直跳。
不过多处,吴月茹陪同沈媚正坐在石桌旁,边品茶边望着一双欢快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