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会有消息的。”
回到了将军府,宝儿和贝儿在外面玩耍。
他们寻了个大大的葫芦,从池塘里装水,浇在草地的泥地上。溅出来的泥点弄的衣裳和裤子到处都是。
“奶娘呢?吴月茹呢?”
走近前去,二人更是一张大花脸,脏兮兮的像是从泥水里滚过。
凌绍牵着二人的手前往大院,却不见有人,倒是奶娘惊慌失措前来,神色惶恐不安,“二公子,我们……”
“单独留在池塘边玩耍,若是失足掉入水中,怕是难以交差。”
“是,是,二公子教训的是!”
二人闯了大祸,唯唯喏喏的点头,不敢吭声。
“好了,不是平平安安的吗?”
沈媚拉过凌绍。奶娘们长长地松了口气,立刻抱着两人前去洗漱。
“所有的意外都是有先兆的,若是任由她们疏忽,指不定出事,后悔都来不及。”凌绍为人温厚,从不责骂下人,仅仅出言训戒。
吴月茹得知以为僭越倒不妥当,沈媚宽言劝导。
说也奇怪,今日吴月茹居然不在院中,往先她都是与奶娘陪同宝儿贝儿玩耍。想着她与万家酒楼的牵扯,不知道事情可曾参与呢。
花园里的花竞相开放,引来无数的蜜蜂辛辛苦苦地采蜜,蝴蝶翩跹一片热闹,宝儿和贝儿换上花衣裳,在玉栏下玩耍。
吴月茹令花匠打理着园子,对于前来观赏的沈媚淡淡一笑,“这些花朵几年几经培育才长成现在规模。”
气候稍稍和暖,立即开出硕大的花。
“只不过嘛,花开得再好也会凋谢。”意味深长地睨了沈媚一眼。
“是呀,将军府中大少奶奶有如牡丹国色天香。不像我们,难以与大少奶奶比较。”
“算你有自知之明,女子嘛贵在自知,安分守矩的才有个好前程,要不然的话四处飘零,着实可怜呐!”
沈媚心中咯噔,她好似知道些什么。
“大少奶奶是个爱花之人,花朵若不是开在将军府中的花圃里,而是开在市井中间,被尘世所沾染也是命苦!”
“什么命苦,各人有各人的命数,都是天生注定的!”她不屑地冷哼一声,“每个人都要认命,否则凭空惹出事端也是自找的。”
见到儿女渐渐跑远追逐黑色大蝴蝶,连忙招呼着丫鬟前去追赶,自己匆匆跟上前去将沈媚撇在原地。
花匠浇花的动作细致,好似生怕花儿受委屈。花圃建在高处,站在台阶上能瞧见远处曲曲折的长廊以及楼台亭榭。
“女人如花需要好好呵护,被雨打风吹的摧残下,很快就要凋零!”她摇头轻叹道,眼见花匠的手顿住了,很快恢复如常,面无表情继续着,似乎并不明白沈媚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