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伙计点燃火把,果然只见到一位老头衣衫褴褛,靠墙而站,咧嘴冲她傻乐。
沈媚抚着心口,心有余悸地问道:“他是谁?”
“他突然闯入酒楼,抱着富贵说是他的儿子,几人都拉不开,好不容易分开了又不肯离开,不论如何打骂死抱着门框。没办法只将将人留下来。整个下午不声不响的,我们又担心东家,竟将他给忘记。”
“儿子,儿子!”老汉的眼睛空洞地盯着前方。
秋风萧瑟,众人有一丝不寒而栗,抱着手臂不住地摩挲着。
沈媚见他的呆傻的模样像是生病,“明日也请医师来瞧瞧。”
“看过啦,说是年老记忆力丧失,不记得从前的事,人疯疯颠颠的,得找到亲人带回家好生看管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