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在下灵越。”
三人在月蓝楼后院的凉亭坐下。
立刻有两个长相阴柔但眉目精致的年轻男子上前来奉茶,很快,桌上也摆上了一些糕点和水果,石桌中央,放置着一只香炉,里面青烟冉冉,雾气升腾。
那股奇怪的香味,莫名的让人觉得心静。
灵越拂了拂衣袖,“你们先下去。”
“是。”
杨轻寒安静的坐在石凳上,灵越极体贴,见她怀着身孕,还专门为她准备了软垫。
越公子是盛都有名的淸倌儿,才艺双绝,尤其是弹得一手好琴。
不过,他几乎不怎么出面接客。
作为月蓝楼的头牌公子,名声从不会因为不接客而消弭,相反,他表现得越是高冷,那些客人越是趋之若鹜。
整个大陆慕名前来聆听越公子琴声的人这些年就犹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
不过,越公子已经有半年没有在人前拂过琴了。
听说宫里曾暗中有人来找他抚琴,也被他直接拒绝了去。
高傲如越公子,此刻却十分接地气的在杨轻寒面前剥着瓜子。
桑桑看到越公子之后,眼睛里便多了许多被称为爱慕的情绪,“越哥哥,杨夫人是为了那五具腐尸案来的。”
灵越看向杨轻寒,似乎不相信她一个女子会对这种腐尸案感兴趣。
“腐尸案?”
杨轻寒道,“腐尸案的犯罪嫌疑人是我妹妹三九,我不信她杀了人,所以今日特地前来查探一下徐公子平日里交好的一些朋友,看看能不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灵越轻笑一声,声音里带了几分嘲讽,“三九,便是那个属羊的不祥之女吧?怎么,人不是她杀的?”
杨轻寒似笑非笑道,“不是。”
灵越抬眸,“夫人怎么确定?”
杨轻寒将一只碧绿色的玉杵取出来,道,“这个玉杵是出自月蓝楼么?”
灵越和桑桑的表情同时微变。
杨轻寒将两人的表情尽收眼底,胸有成竹道,“最近一两个月以内,你们楼里有没有失踪人口?”
桑桑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灵越亦拢紧了眉头。
杨轻寒笑了笑道,“你们放心,我不是徐楚青的人,我跟徐楚青也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想还我妹妹三九一个清白而已。她是属羊,但是她并不是一个不祥之人,没有谁的命生下来就被一个所谓的不详属相决定,她也只是一个被徐楚青迫害的柔弱女子而已。”
她看着两人的表情,继续道,“桑桑姑娘告诉我徐楚青有性癖,不就是想让我替你们的朋友报仇么?”
桑桑脸色微白,“我----”
杨轻寒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