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钱佑甄就把那块表面有些油污,边缘处都被磨的光滑圆润了的铜牌掏了出来,第一次仔细的观看了起来。
钱佑甄一旁拿着桌子上的抹布擦拭这块铜牌,一边有些有些狐疑的猜测说道:“这上面也太脏了,不知道那位老前辈怎么会如此不注意形象,不过,好像许多里面的绝世高手,都是这样一副不修边幅的落魄样子。大哥,你说我们是不是交上什么好运了?”
无峰当然也觉得那位能随意出入仙客来酒楼的老道有些不凡,大概也只有那位目中无人的二世祖不会在意这些,笑着回应道:“就算那位老者是绝世强者,他也不能随时随地待在我们身边,保护我们的安全,一切还要我们自己小心。那块铜牌上面写的什么?”
将铜牌上的油污擦拭干净,也显出了铜牌上的字,钱佑甄有些惊讶的说道:“这块盾形铜牌上没什么特殊的符号,只有一个‘雷’字,应该是雷霄门某位前辈的腰牌吧?”
说着钱佑甄就把铜牌交给了身旁的欧阳暮雪,想着欧阳暮雪出身另一个修行门派,应该会认得。
欧阳暮雪接过铜牌,也只是在铜牌的正反两面看了两眼,就有些担忧的摇摇头说道:“这应该不是雷霄门中长老的令牌或者腰牌,这上面没有任何的仙灵之气附着,这个‘雷’字也好像是随手刻画上去的,铜牌的后面更没有雷霄门腰牌独有的山脉浮雕。我们,是不是被骗了?”
三个人都是一头雾水,但无峰还是把铜牌从欧阳暮雪的手里接了过来,也仔细的看了两眼,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了一下,一样也是一无所获。不过无峰没有慌张,更没有一点埋怨钱佑甄的意思,因为如果要是他碰到这种事情,也一定会插手管一管。
无峰深觉奇怪,想了许久也想不出这是为什么,只能试着分析道:“那李掌柜为什么要给我们那块贵宾玉牌,还对我们这样客气,难道只是不想让人觉得仙客来酒楼太过势利,太过胆小怕事?”
欧阳暮雪也不知道所以然,觉得有这种可能,就点点头说道:“或许吧,就算仙客来酒楼再有来历,也只是广阳城中的一座酒楼而已,不能和雷霄门与广阳郡知府作对。”
见无峰和欧阳暮雪的神色都有些凝重,钱佑甄有些满不在乎的说道:“管他是因为什么,如果那个冯二少爷再找来,我也不会怕他,一个二世祖而已。况且,当年给我留下修行法门的那位前辈,地位不一定比那个什么太上长老地位低,大哥你不用这么担心。”
无峰微微叹了一口气,拿钱佑甄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转了话锋安慰道:“嗯,想来那个二少爷也不会太过无法无天,我们的确不用这样小心,好像是怕他一样。不过如果他想找麻烦,我们也不白白让欺负了就是。”
钱佑甄见无峰终于被自己说动,又重新骄傲了起来:“这才对嘛,大哥,我们做的都是对的事情,光明正大,自然心怀坦荡,不能如此小意。”
虽然相处时间并不算长,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