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上长老晁元天和副掌门上官鸿问道:“此事何人可作证?”
太上长老晁元天立刻转过身,正在殿外跪着的两个道人说道:“这两个是广阳城中奇云观的两个道人,正是我雷霄门中的弟子。他们二人受我那徒儿之托,护送冯国忠升任五郡总督,却不想启程前夜遭钱佑甄那个孽徒袭击,身受重伤。直至今早,他二人才带着冯家祖父三人的尸首抵达雷霄门。还请掌门师兄莫要袒护,依门规处置那畜生!”
太上晁长老的话说完,副掌门上官鸿又接着说道:“这五行惊雷大阵何其神妙,岂是他一个辟谷期的弟子可以布置的,门中定有人暗中相助,我看青木雷殿殿主木正荣难逃干系!还请掌门师兄即刻召回木长老和他那孽徒,与殿外的弟子当面对质,接受宗门惩罚!”
两个人一唱一和,言语咄咄逼人,虽然有失规矩和礼数,但也在情理之中,掌门陆霄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若事情是真的,就算是掌门,也难以袒护,而且,在俗世间依仗仙法逞凶杀人是重罪,也无可袒护。
就在掌门陆霄沉默不语,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殿外传来三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两个人的哭泣之声也随之响起!
嘭!嘭!嘭!
“请掌门师伯替我兄弟二人和遇害家人做主,也替广阳城中无辜遭累的百姓做主,必定严惩凶手!”
“请掌门师伯做主!”
冯氏兄弟二人亲自下山接了父母、奶奶的棺木上山,将这三口棺木摆在了雷霄殿的殿门口,自己也跪在了殿门外,神情悲愤非常,眼中泪如泉涌。
一看如此情景,掌门陆霄也知道不必再问什么,长叹了一口气,手中一张金色雷字令牌忽然出现,甩手就扔出了殿外。金色令牌急速飞出,嗖的一声直冲上天,眨眼就消失不见。随后,掌门陆霄又开口说道:
“冯师侄是宗门执法弟子之首,但身在其中不可亲自前去。便派三十执法弟子追捕钱佑甄,务必活捉,带回宗门,与奇云观两位师侄当面对质。”
掌门陆霄的话说完,冯霄远立刻扣头,声泪俱下的说道:“弟子冯霄远请命,亲自下山捉拿钱佑甄。弟子冯霄远向掌门师伯保证,定活捉钱佑甄回宗门,与当事两位师弟在掌门师伯面前对峙!”
哭的更为凄厉的冯显章也随后大声说道:“请掌门师伯不要姑息,钱佑甄罪大恶极,死有余辜,掌门师伯不要偏袒恶人,让门中弟子寒心!”
冯霄远说完,在殿内的太上长老晁元天立刻说道:“哼!此等逆徒,刚刚下山便因私愤谋害门中师兄、师弟的家人,不论如何,其罪当诛,何必还要带回宗门对峙?!掌门师兄未免有些太过偏袒了!当初冯显章犯错,当场便被废了修为,之后能得到前代掌门的衣钵传承那是他自己的造化。这钱佑甄心中一直不忿,便是对掌门师侄心存怨怼,如此叛逆,何必再多费口舌!”
“晁师伯此言有理,不服掌门,残杀同门亲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