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弟子,也非为师之道。若是师兄为掌门,定然能比我做得好。”
掌门陆霄此言一出,也立刻勾起了雷师祖久不曾想起也不愿想起的陈年往事,不禁一脸不悦的说道:“他虽然天资聪颖,但为情所误,全然将师门多年养育之恩抛诸脑后。即便此刻他在,也难让保宗门重复荣光,更难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安心。好了,宗门之事我也懒得多管,这便走了,至于那晁老头,你看着处置便好!”
说完,雷师祖便转身离去。掌门陆霄随即转身,躬身相送,随后又转身看向祖师神像,久久不曾低头,眼中满是忧虑。直至晌午,掌门陆霄才缓缓低头叹息一声,挥手打出一道金灿灿的灵符,灵符化作十数道灵光飞出大殿,朝不同的方向冲天而去。
雷霄门后山,万雷崖上,三口黑色棺材放在山崖的水池之中,水池中有寒雾升腾,显然是为了存放这三口棺材,不让这棺中尸首腐烂。棺材之前,水池岸边,有两个少年跪地,但不同的是,一个神色木然,眼神坚毅包藏着无限的仇恨,一个脸色苍白,双眼通红,眼神茫然悲伤。
这两个少年自然就是冯氏兄弟,但面对家人至亲之死却有截然不同的神情。
“大哥,父母奶奶皆因钱佑甄而亡,师门不替我们主持公道,还让我们离山私下解决,这是什么道理?!”
冯显章情绪激动,满脸的不忿,眼泪鼻涕横流,但冯霄远依然神色平静,看着趴跪在地上的幼弟,眼中除了仇恨又多出了一些厌恶。尽管这是自己一向疼爱的幼弟,自己也为他做出了许多平日根本不会去做的事情,但此刻他除了后悔和愤怒,也生出对自己这个愚蠢幼弟的憎恶。
“若不是你当初在门中任性胡为,与钱是兄弟结下仇怨,还被废了修为,今日之事又怎会发生?你要师门为你主持公道,如何主持?难道调查是谁偷了十五代掌门的衣钵传承?调查谁企图暗害可能知晓此事的欧阳暮雪和魏长老?调查是谁雇佣杀手企图杀害同门?若非为了你,我又怎会做出这许多事情?”
面对长兄的一通数落质问,冯显章哑口无言,心中也不免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着自己这幼弟如此无用的模样,好像双亲故去,自己也被罚,太上晁长老也对两兄弟不闻不问,就失了所有靠山,便失去了一切,像一只胆小的鹌鹑,被人去了鸡冠的公鸡。
“父母奶奶终是凡人,就算不被此事波及,二三十年后也会相继仙去。如今虽是被你我连累,魂归九幽,却也给了你我兄弟二人一个机会,便是借着为父母奶奶报仇,杀了那兄弟二人,夺了那两人的气运,将神兽天马据为己有!这也是师傅的意思,也是师傅他老人家为我们做的最后的安排,是生是死,皆看你我造化。”
一听这都是太上晁长老的安排,冯显章立刻便有了精神,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问道:“大哥的意思,是太上晁长老还支持我们,还是会为我们撑腰是不是?”
看到自己这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