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日本人的胸口都“汩汩”的朝外冒着鲜血,每个人胸口都有两个洞。
一连长陈世璞那个气恼啊,上去对着尸体就是几脚,恼怒的骂着:
“他妈的,劳资好不容易抢来的东西被小鬼子给便宜了,这挡箭牌也他妈的完了!”
一个班长说:
“连长啊,好在咱们没有拿他们当挡箭牌啊,你看,这小鬼子自己人都杀,真他妈的外甥杀娘舅-黑了心啊!”
一连长陈世璞一想也对,要真把他们放在前面一冲,鬼子的机枪能手软吗?
一连长陈世璞自言自语的说:
“看来只有天黑了硬冲了。”
“你就知道硬冲!除了这,还有啥?”
一连长陈世璞屁股挨一脚,转头正准备发火,谁知道眼前一亮,“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了。
此时此刻的一连长陈世璞绝对没有一丝的胆怯,他是见到了他们的老连长以后,第一感觉就是心里有底了,塌实了,是一种由衷的感情的释放。
作为连队的指挥员之一的他,过去的战斗,从策划,部署到实施,都是老连长在前面顶着,他自己也就是执行而已。
可是,自从他带领两个排向山里的根据地撤退的任务落在他一个人的肩上,他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越感重任如山,同时,也越来越感觉自己力不从心。
两道坎的战斗,鬼子下堵上炸的让他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以为攻占了战备库捞一把,又被鬼子把他弄的差一点就成了关门狗了,能不闹心吗?
可是,营长他们又是怎么上来的呢?
自己明明就守卫在前山,而下面一直是鬼子的机枪封锁。
周围呢?
又都是悬崖峭壁,最矮的地方少说也得三十米以上啊,他疑惑的问:
“大哥-----营长,你们从哪儿来的?天上掉下来的吗?”
一营长陈俊霖笑着攘了他一下,说:
“天上掉下来的?你真以为天上会掉下什么东西吗?劳资爬上来的!”
一连长陈世璞眨巴着眼睛,迷惑的自言自语:
“这---这---可能吗?我在周围的确是查看过了的啊,一眼都望不到底,深着去了。
你们怎么上来的?”
一营长陈俊霖对他说:
“这就怪你自己了,我们能上来就说明你也可以下去。这仓库里毯子被子老鼻子了,连巴连巴不就是条路吗?
就你这样,我知道你准备天黑了突围,没有办法的情况下,选择天黑突围,无疑是正确的。
但是,你想过没有?鬼子这么不紧不慢的拖着你,是什么意思?
说明他没有这个兵力,在等待援兵。
你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