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
就这么简简单单几句话,竟然让柳金华感觉心里犹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拜,眼睛也模糊潮湿起来。
“陈连长,哦------。”
柳金华政委换了一个亲切一点的称呼继续说:
“大兄弟,你们------营长------最近怎么样?”
一连长陈世璞说:
“我们营长?他啊,现在一天显摆着呢!
成天拿着你做的鞋垫在那里抖抖着,说什么花儿绣的好,说什么针角细,什么什么的,好象就他那鞋垫最好似的。
不是俺陈世璞吹牛,俺那老婆虽然和嫂子比,嫂子你就是白面馒头,我那老婆就一地瓜蛋子,但是就说绣鞋垫,那真差不了多少。
可是俺一拿出来,营长就对着我吹胡子瞪眼睛的。”
一番话把柳政委的眼泪都差一点给笑出来了。他连忙说:
“我是问他身体怎么样?”
一连长陈世璞回答说:
“身体没有问题,比牛还结实!那天比着吃烙饼,吃了一丈!”
一边说一边把手臂抻出来比画着。
北方人把饼一个接一个放在抻直的手臂上,从手指尖到肩夹窝叫做一丈。
碗口大的烙饼,少说也得有七八个!
“多少岁数了还和小青年比吃饭?撑着了怎么办?真的是个儿大心也粗!”
柳政委埋怨说。
一连长陈世璞说:
“心疼了不是?放心吧,嫂子。俺连长那个肚子是橡皮的,能大能小,能装也能饿。就几天不吃,照样精神。”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一连长陈世璞对柳政委说:
“我看差不多了,走,咱们一起去给鬼子发信号去!”
负责在房顶观察的鬼子一个士兵指着远处村子冒出来的浓烟,激动的大声叫着:
“信号!信号!”
本田也几步登上房顶,亲眼目睹了那映衬在雪景里的一股蓝蓝的烟雾。
他笑了,对于他的计划即将成功,他笑了,而且脸上的笑容竟然看不出一丝狰狞。他有他的习惯,每次出发前他习惯把自己的计划再从头理一遍,他冷静的站在那里,又从头仔细的思考着。
良久,才轻轻的发出了出发的命令,由于声音比较轻,根本就不象是发出的去进行一场屠杀的命令,倒好象是去参加一个宴会的命令。
一连现在的情况看来,整个情况比较明朗,如果一切按照正常情况发展,顺理成章的话,那么无疑是一场有绝对胜利把握的战斗。
但是,战场瞬间的千变万化,是不以战斗最初设计者的意愿能够左右的。问题出在哪里?
问题就出在副连长钟贵带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