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知道反正活不了,不说是死,说了也是死,不如说了算了。我去告你们的密,一为钱,皇军那里赏钱高。二为我大哥报仇。”
一营长陈俊霖一听不明白,就问:
“为你大哥报仇?怎么回事儿?”
“说来早了,鬼子还没有来的时候,我大哥在国军当团长,和你们打仗被打死了。我们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原来吃香的喝辣的,打他死以后,咱们家就没有接济了,要他活着,我能到这个破烂酒馆当伙计吗?”
一营长陈俊霖听了以后,没有语言了。
许久,他叹了一口气,说:
“他妈的,这也许就是我们原来汤指导员说的阶级斗争吧?
看来和咱们不是一路人啊。
可是,你报仇你找咱们八路军新四军啊,怎么靠鬼子当汉奸呢?”
那人回答的也痛快:
“我这胳臂拧的过你们的大腿吗?”
一排长靠过来问:
“营长,杀不杀?”
一营长陈俊霖说:
“不杀?留着再告劳资的密啊?这种败类留着干啥?不是这狗日的搅和一棍子,老子今天怎么也得杀他妈的好几个鬼子呢!”
一排长更生气啊,关键的话是因为自己引出来的,一肚子的恼火变成了力气,只见他走过去,没有用枪,也没有用刀,一支胳臂夹住脑袋,使劲这么一扭。
“喀嚓”一声,那个汉奸的脖子给扭断了。
一营长陈俊霖沮丧的说:
“咱们还算不幸中的大幸了,口无遮拦啊!
教训啊!
再他妈的晚上那么一点,就叫鬼子给包了饺子了啊!”
一排长才杀了个人就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陪着笑对一营长陈俊霖说:
“营长,都怪我呛了的那口羊杂汤,不是的话,哪儿会来那么多事儿呢?”
一营长陈俊霖摇了摇头,说道:
“还是咱们功夫不到家,露了馅。
如果我们当时做的再仔细点,把酒馆控制住了,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危险的事情啊。
责任虽然在我,但是大家以后都要吸取这个教训啊。
最近咱们的仗打的都这么别扭,说明鬼子也在改变战术了,我有预感啊,以后的仗是越来越难打了,起码一点,弹药的补充就是个大问题。
回去以后,真得好好总结一下了。”
当时八路军新四军的现状就是首先保存自己,特别是在40年到42年期间,各部队都化整为零,以战斗连队为基础单位在一定的范围内各自活动。
作战的权利都在连队的基础指挥员手里。
有的连队就打的少,主动出击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