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不敢再说下去。
风亦飞一直就觉得他们俩的相处挺奇怪的,任怨明明比任劳年轻那么多,但任劳像是很怕他一样,搞不懂什么原因。
任怨转头,笑了起来,“但我想问问,风兄弟怎会突然起意要救这两人?”
“张炭是我老婆的师兄。”风亦飞瞟了眼唐宝牛,“这唐宝牛跟我的好友也有渊源。”
“原来如此。”任怨笑着点头,“他们也不过是小虾米罢了,就依风兄弟所言。”
被拉扯得痛哭流涕的张炭登时露出了喜色,咧开了嘴。
任怨一扭头,朝着静立一旁的三名狱卒呵斥道,“你们没听见风大人说的话吗?还不快放人?”
风亦飞都没想到任怨会这么好说话,着实摸不着头脑。
“是,是。”
三个狱卒仓惶的答应,赶紧分头跑开,转动绞盘松开绳索,将张炭与唐宝牛放了下来。
任怨抬手轻挥,几缕指风弹出,解开了两人身上的穴道禁制。
虽是去了束缚,在这刑部重地,张炭跟唐宝牛也不敢贸然动手,只是活动揉搓着手脚及周身,方才确是绑得他们苦了。
张炭抹了把脸,抹去了脸上的眼泪鼻涕,居然还笑得出来,“原来你就是雪糕师妹的丈夫,幸会幸会。”
唐宝牛则瓮声瓮气的道,“你这人看着面相凶狠险恶,没想到还是个好人,我神勇威武天下无敌宇内第一寂寞高手刀枪不入唯我独尊玉面郎君唐前辈宝牛大侠,不对,是宝牛巨侠承你这情!以后你若有事,找我就没错了!”
风亦飞:“......”
我去你的凶狠险恶!
这家伙看来就是个浑人,也难为他把自己绰号记得那么清楚,跟说绕口令似的都不带停歇一口气说得下来,还额外加上了个前辈大侠。
带着你老婆忍不住嗤笑出声,这唐宝牛也实在太没自知之明,就会胡吹大气。
风亦飞也懒得理唐宝牛,悄然传音给张炭,“你的反反神功不是蛮厉害的吗?怎么会被任劳任怨他们抓住?”
那晚见过鼎大大咚咚大大施展,以弱胜强,确实反反神功是有不凡之处。
“妹夫你有所不知,我们昨夜对上了个叫天下第七的狠角色,遭他伏袭,本想着借刑部抓拿脱身,没料到任劳任怨他俩实在是阴险狡诈,不慎着了暗算。”张炭悻悻的答道。
风亦飞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倒是叫妹夫叫得挺自然的。
也不再用传音入密,“你们快走吧,这事我给你们担下来了,早点离开京城,免得再出问题。”
张炭凝望了过来,又传音道,“妹夫你怎会入了刑部当差?”
“这里面的原因一时半会很难说得清楚。”风亦飞随口应道。
答话的同时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