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彻看到严紫蕊的轿子往江家的方向走去,这才收回了目光。
‘接下来是那个喜欢教人行礼的教导主任,太常陶寿。’
“幼琴,下来吧。”江孙彻扶着陶幼琴的柔荑玉手,让她走下轿子。
两人来到太常府前,迎面赶来一人。
正是陶幼琴的弟弟,那个名字别致的陶彦。
陶彦气喘吁吁的行礼,“陶彦见过姐姐,见过姐夫。”
江孙彻笑着点了点头,陶彦这副样子,不会是刚才听到自己来了,马上跑过来迎接的吧?当然,江孙彻也有自知之明,这小子肯定不是专门来迎接的,而是奔着自己的承诺来的。
就是那个让他学武的承诺。
陶幼琴拿出手帕细心的给弟弟擦汗,颇有长姐威严的教训道,“火急火燎的像什么样子,下次不可再如此急躁。”
“嘿嘿,我这不是想姐姐了嘛,想快点见到姐姐啊。”陶彦一脸憨厚的说。
听到这话陶幼琴的脸上挂满了笑容,“就你嘴甜。”
看得江孙彻目瞪口呆,‘小伙子也是演技派啊,前两天那么扭捏的告诉我你要学武的事情,我还以为你是个胆小害羞的性子呢,原来你也精通甜言蜜语大法。’
“姐姐和姐夫快进来吧,爹正等着你们呢。”陶彦和陶幼琴聊了两句,就把两人带到了正厅。
陶寿正在里面等着呢,就算是小小等待,他也不忘拿本书看,见江孙彻两人进来才把书放下。
陶寿这个老学究虽然严肃,但两天没见到女儿,也是十分想念,神色柔和了起来,和陶幼琴聊了不少。
基本就是爹娘问的最多的话,吃的好不好啊,穿的暖不暖啊,有没有读书啊。
搞得好像江孙彻会虐待他女儿一样。
聊了一会儿,陶寿才把陶幼琴送去后院,见她母亲。
陶幼琴走后,陶寿神色诡异地打量着江孙彻,一边看一边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不过江孙彻没有听清。
就在江孙彻要忍受不住陶主任那看坏学生的眼神时,陶寿开口了,“那首清平调是你写的?”
‘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原来是因为那首清平调啊,还真是太安城里的人都知道了。’
“回泰山,确实是,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有话就说。”陶寿身上‘教导主任的威严’全开,气势汹汹的盯着江孙彻。
那意思就好像是,‘露出马脚了吧小子,我就说你这样的坏孩子怎么可能这次考试考一百分!肯定是抄的,还不快给我如实招来!’
江孙彻觉得陶老岳父好像误解了自己的这个‘只不过’,连忙开口说,“岳父大人,这首诗是小婿送给夫人的,小婿当时赠诗的时候,并没有其他人在场,岳父大人是怎么知道这首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