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焦杰再度指了一下方向,那个方向是鲍信和徐和唯一正面碰撞之处。
“我需要你们为我想办法,如何压迫,如何逼他不可调头。”
焦杰敲打着桌面。
从看到于禁开始,从想要收服于禁开始,焦杰与济北的关系,就变得难以言明。
若是主动出战,焦杰虽说不需要顾及于禁的看法,但是否能真正收服于禁之心,焦杰不好说。
他总不能现在毫无理由的去打济北。
鲍信毕竟是济北相。
济北和泰山郡不一样。
泰山郡只有很少的郡兵,没有鲍信这般的独立军队势力。
去济北,可以是帮助驻守,慢慢架空当权者。
鲍信,难以做到。
那就只能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既然你济北想试试我的刀,那我必须也要试试你济北的能耐。
我要压得徐和不敢掉头,只敢跟你鲍信血拼!
对付任何诸侯,焦杰不敢这么做。
但不好意思,对付徐和,他焦杰,很熟。